“那是啊,稅務局的李股長,很能干的。”
“原來是他啊,行了,今天的消息我很滿意,繼續盯著,我走了。”
被人暗中算計,月夕也心生一個大膽的想法,弗雷曼私底下的丑惡和對月夕的惡意讓月夕不寒而栗,他對弗雷曼不是沒有戒心,但是絕對沒想到弗雷曼居然這么狠,就在幾日前,他們還是有共同利益的伙伴,沒想到現在,弗已經在暗中設局要殺他了,哼哼,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劉某人不義。
沒過一會,白貓回到鋪子,月夕把它抱到墊子上休息,叫來溜子,和他說了大體的情況,溜子聽了,大驚失色,氣憤至極,一拍桌子,怒道:“這個王八蛋,要不是月哥先一步得知了他們的計劃,我們兄弟可就要栽他手里了。月哥,明天的巡邏隊別去了,肯定是個坑。”
月夕喝了口茶,搖搖頭道:“明天得去,既然他想在列車上動手,那明天肯定是個障眼法,不會有事的,我算看明白了,這家伙就是個又陰險又怕自己沾血的主,既然他想演,我們當然得配合,畢竟是我們的父母官嘛。對了,地址都記下了?溜子啊,你說我是不是有些太狠了,我們的李股長要是知道他一直忠心耿耿跟著的上司把他老婆睡了,他還加班加點的替他斂財,而且他頭上還不止一頂綠帽子,會不會想不開啊。”
溜子冷笑道:“哥你放心,明天我多帶幾個兄弟去,萬一李股長有事,一定架著他不能讓他干傻事咯,不過哥,明天要去巡署,你還要趕去望京,時間上來的及嗎?”
月夕想了想,說道,沒事,就是例行問個話,花不了多久,時間上應該來得及,我出去一次,剩下的事你去辦辦吧。“
溜子見月夕不想多說,他也沒多問,便自忙自的去了,月夕會房間換了一身灰色披肩,遮著臉悄悄出門了,他去了薛凝的住處,已經很晚了,按特殊的節奏敲了門,沒一會兒,門巧巧的開了,薛凝見是月夕來了,又驚又喜,往二邊張望了一下,便拉月夕進屋了。
“主人今天怎么有空到我這里,是有什么任務要吩咐我去執行嗎?”薛凝搶先問了,被她這么一說,月夕倒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月夕今晚憋著一股子邪火,連他自己都沒想明白到底要讓薛凝干點啥,在躺椅上坐下一躺,說道:“額,其實也沒什么事,正好路過,就是過來看看,沒妨礙到你吧。”
薛凝伏下身子,用手指替月夕按摩,薛凝的手指極其柔軟,力道也恰到好處,月夕被她按的非常享受,這幾日,月夕一個人,紫悅又不在身邊,發生了這么多事情,也沒個可以傾訴的人,此刻薛凝的溫柔讓月夕有了一些溫暖的感覺。
他睜開眼睛,薛凝正沖著他微笑,說道:“主人看來確實是累了,影子給你好好按按。”
在薛凝的精心照料下,月夕整個人放松了,說道:”薛凝,你說像我們這樣的,出生不好,一路博著命拼到今天,到底為了什么,以前在一字街,為了混口飯吃,沒辦法,黑吃黑的,老大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比的就是誰夠狠夠有腦子拳頭夠硬,后來我想著,一幫子弟兄跟著我,不能老走黑道啊,博塊飛地做點正經的,結果沒想到,這正經的營生居然比一字街的買賣還黑,昨天還一起謀著大事的伙伴今天就能想著法子要毀掉你,沒意氣,比我們一字街的人牙子都下作。"
薛凝算是聽出月夕話里的意思,試探性的說道:"不會吧,是不是影子上次的報仇的事情走漏了風聲,害的主人操心了。"
“不是你的事,是保民官弗雷曼那個混蛋。”話一旦接上,便一發不可收拾,月夕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全說與薛凝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