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聽完,認真的說道:“這個弗雷曼真是該死,主人準備如何對付他。”
月夕將自己打算去望京求助司徒明的想法和薛凝說了一下,薛凝聽完,說:“主人的做法沒錯,不過即使司徒明愿意幫助你,可是畢竟保民官還在位,如果主人私下跑去望京求救,固然能躲過一劫,但是保民官想謀害你也就變得空口無憑了,李股長未必有用,即使司徒叔叔想幫你,也不能無端的制保民官的罪,只要弗雷曼在一天,就是一個大大的隱患,必須借這個機會除掉他。主人才能無后顧之憂。”
“除掉弗雷曼,說來聽聽。”聽薛凝有辦法,月夕頓覺得有了精神。
薛凝并沒有馬上告訴月夕,只是讓他等等,自己走進另一個房間,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里面出來,笑著說道:“額,其實沒什么事,正好路過,就是過來看看,沒妨礙到你吧。”
月夕看了,暗暗叫絕,這聲音,這臉,這步態,和自己實在是太相似了,薛凝作為易容大師,模仿最熟悉不過的月夕自然不在話下,薛凝又學著月夕的樣子說了點話,走了幾步,說:“主人,看影子這身打扮可有人會懷疑。”
“太像了,除非溜子他們湊近了仔細看,不然真是認不出真假。”月夕中肯的評價了一番。
“那就好,影子有個計劃,如果成功,定能解決了這個弗雷曼。”
薛凝的將自己的這個計劃和盤托出,月夕聽完,驚嘆不已,計劃十分大膽,充分利用了所有的有利因素,最難能可貴的是還想到了張家和保民官本就有芥蒂,這次強行合作要謀害月夕,必然不會統一行動,薛凝連這一點都算計上利用到自己的計劃中,不由得讓月夕佩服。
上次王家的事雖說薛凝是為了報私仇,可是計劃的周密,效果之好,也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月夕本來可是完全沒有指望能一次性做掉王家,卻被這個女人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如果能成功,確實可以除掉弗雷曼,不過你畢竟是要扮成我,符文列車上太危險了,誰知道他們具體準備怎么對付我,肯定會有實力強者出手,明知是陷阱,我不能讓你冒這么大的險,不行。”月夕覺得還是過于危險了,想要否定這個計劃。
薛凝突然緊緊的抱住月夕,深情的說:“薛凝好感動,主人居然關心薛凝的安危,薛凝本就是主人的影子,如今大仇已報,早已經了無牽掛,能為主人的大事業出一份力,薛凝很開心,就是龍潭虎穴,薛凝也要闖上一闖,為了主人,薛凝就是死了也是愿意的。何況我的計劃并非完全是去送死,我們有我們的有利條件,我會自己小心的。明天的這二份乘客名單很重要,只要名單能到手,弗雷曼就無法抵賴,請主人放心吧。從明天早上開始,我會暫時扮成主人的樣子,也請主人抓緊去望京搬來救兵,薛凝就是死也會保證計劃的實施的。”
“薛凝。”
月夕聽完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轉過身主動的去摟住薛凝,月夕抱得非常緊,二個人正要發生點什么時,薛凝理智的掙脫開,嬌柔的說道:“主人明天一大早就要趕去望京,今晚要養足精神,需要好好休息,就請早些回去吧,薛凝這里也需要好好的準備一下明天的道具,好嘛。”
薛凝這一說,搞得月夕有些不好意思,饒了饒頭,暗自嘲笑自己的不成熟,真是太不懂事,都什么時候了,還凈想著些亂七八糟的,太不穩重。
過了一會兒,月夕便穿上披風,和薛凝道別后,回鋪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