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宇啊,那你說說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呢?"事到如今,張懷山也只能是放下所有的面子向自己的兒子求教了。
“父親,我們和運輸局希爾所長這的關系還算牢靠嗎?”張慈宇問道。
“這是自然,我們張家就是吃這口飯的,哪能和運輸局不搞好關系。”張懷山自信的說道。
張慈宇說道:“那就好,請父親立刻派人聯系希爾所長,明天一早,我需要他配合起碼提早二個小時發早班車,我需要趕在所有人之前去見行省的那位嚴大人,請給我準備一份貴重的禮物。還有我們張家這條符文列車線路歷年的利潤往來帳請交給我,我們肯定需要割一大塊下來。”
張懷山有些驚訝,問道:“慈宇,你認識嚴復大人,怎么不早說。”
“不,我不認識嚴大人。不過他的小兒子嚴相文倒是來過我們這,我還在胡姬樓給他擺過一次百花宴,那次他很開心,我們也就成了朋友,想來通過他聯系他爹,因該不難。”慈宇淡然的說到。
張懷山愈發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小看這個兒子了,忙問道:“這當然好,不過禮物不成問題,符文列車的利潤可是我們張家的立身之本,兒子啊,你準備讓給嚴復多少。”
"三七分,不能再少了。"慈宇做了個手勢,堅定的說道。
“三成,額,還行,不算多,不算多,要的要的。不能太寒酸了。”聽慈宇說了價碼張懷山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
張慈宇搖搖頭,說:“不,我們三,嚴家拿七。”
“什么,七成,不可能,慈宇啊,你知不知道,往日里,就是伯爵府加上運輸局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總共不過分走二成利,七成,你知道是多少星辰結晶嗎?加上原來的二成,我們張家就取一成,豈不是要我張家作替他嚴家和伯爵府打工的馬仔不成。”慈宇這獅子大開口的,張懷山哪里舍得,直呼不同意。
“父親,若不是為了還有個捆綁聯系,連著這一成我都想給嚴家,都什么時候了,父親您還在算小帳,我們是要保命啊,這次的事情,不管望京那邊到底出了什么樣的狀況,我們的目標都是要避免成為那只被推出去替罪的羔羊,伯爵府地位特殊,沒人敢動,就剩保民官和我們張家了,您覺得讓嚴大人犧牲保民官保下我們張家,七成很高嗎?”慈宇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