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少爺說的在理啊,這時候了,保住張家才是最要緊的,您就聽聽少爺的吧."師爺再一傍說道。
張懷山還是有些遲疑,張慈宇又說道:"父親,就算你讓利三成,嚴大人大發慈悲,肯救我們張家,又如何呢,不痛不癢的,人家也只會收了好處,日后并不會全力幫我們,您別忘了,還有劉月夕呢,他基本可以推斷是沒死,他對付王家的手段,還有以往如何一步步取得一字街的控制權,相信父親比我更清楚,這回,人家可是真的占上風了,往日里局面不利的情況下,都被他步步為營,如今他劉月夕如耀中天,會放過我們張家?我總覺的劉月夕沒有表面看著這么簡單,上次的傭兵也是,這次的刺殺,他太神奇了,似乎總是能未卜先知,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不是我們這出了內鬼,就是他劉月夕掌握著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力量,他已經不是我們張家可以直面的強敵,我們必須躲到大人物身后去,讓望京的大人物和伯爵府來對付他吧,您說呢,父親."
張懷山聽到這,才明白,自己的這個兒子是多么的精才絕艷,要是能早些讓他參與族務的話,或許,不過沒有后悔的藥,既然想明白了,張家主自然也不是平庸之輩,說道:“就聽你的,還有,那剩下的一成利我們張家也不要了,慈宇你去運作,不管用什么辦法什么方式請相文公子務必收下,日后還需要他多多斡旋。我張家賬上庫房的東西你隨意支取,你覺得送什么合適全聽你的。管家你全力配合慈宇,去吧。”
“謝父親,我這就去準備。”張慈宇此刻哪里還有往日里紈绔少爺的影子,能看到的只是一個為家族前途憂心的貴公子。
第二日,一清早,望京符文列車站,劉月夕帶著白姐等在站臺上,他正準備和司徒明去翡翠鎮,雖然今天他不是主角,但是能親眼看到保民官落馬的樣子應該是很爽的,王家,張家,還有保民官,所有這些曾經擋在他面前的障礙,相信過了今天,都成了過眼云煙,即便有殘余的想來也不敢冒頭了。
想到這,月夕的心情便無比舒爽,有些志得意滿,就是家里被炸了,不過沒關系,讓司徒叔叔想想辦法置辦一處宅院,到時候再把娘和紫悅紫菱她們接回來,如今他劉月夕不同于往日了,自然要讓家里人過得更體面一些,還有鋪子也該好好擴充一番,一幫子跟著自己的兄弟也該過得更好些,需要做的事情好多好多,還有薛凝,這次她可是立下了頭功,怎么安排她呢,有些傷腦筋啊,月夕正幸福的發愁著,從翡翠鎮來的符文列車到站了,值班的站長有些疑惑,自言自語到:“怪了,怎么今天的車這么早就到了。”
列車穩穩的停在站臺上,車廂的門都打開了,乘客有序的下車,月夕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人,能坐的的起符文列車的乘客都是具有一定經濟實力的,其中有一名穿著體面的年輕公子哥引起月夕的注意,這好像是張家的慈宇少爺嘛,他來望京干嘛。
“月夕,來,我們準備出發了。負責這次聯合行動的各個部門的官員我領你認識一下。”月夕正要跟上去看看,司徒明正好喊住了他,月夕只得作罷。
那一邊,張家師爺和幾個小廝扛著大大的行李,師爺說道:“少爺,人齊了。”
張慈宇點點頭,戴上帽子,說:“好,我們走。”
貴賓候車室內,司徒明領著月夕認識了所有參加本次行動的行省官員,有開發局的,有巡查廳的,還有省府的一些官員,有七八個,不過大多是白袍藍袍,和上次司徒家月夕遇到的那些大人物相比官階要低上不少,都是實際的辦事人員,看到司徒明都是畢恭畢敬的,對月夕也是分外的熱情,有些還十分健談,沒一會兒,月夕居然和幾位官員就相熟了,這些個勢利眼把官場上的一套套虛情假意表現的淋漓盡致,不過月夕很滿意,無非是相互利用,正常的,畢竟各取所需嘛,再說了以后飛地開發少不得有麻煩,認識這些省府的官員對于震懾翡翠鎮的土皇帝絕對有四兩撥千斤的效果,月夕也樂得和他們套近乎,這不,沒一會兒,四個必去的飯局和一場球賽月夕是必須要來參加了,若不是符文車要開了,司徒明拉著月夕上了包廂,不知道還有多少等著月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