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月夕直接去了鎮府的飛地屯墾開發軍事發展變革辦公室,辦公室很小,目前只有一名常駐的秘書,是個帶著眼睛的普通姑娘,姓王,人特別的老實,月夕猜想估計是別的部門都沒人愿意來這個可有可無的辦公室,才把這么個老實巴交的姑娘給踢了過來,小姑娘看到月夕畢恭畢敬,嚇得話都說不清,月夕讓她別害怕,搞得月夕也不知所措。
他其實非常清楚,這個辦公室暫時只是一個觸手,目前沒有太大的作用,不過以后就很難說了,目前只要維持住就好,月夕想了一下,尋思這也沒什么別的事情,就讓王秘書多多收集鎮府內和飛地開發的相關部門情況,以及相應的領導都是那些人,讓她做個表格,好方便月夕以后使用,并表示不著急,讓王秘書慢慢來,自己過一段時間會去望京,等回來再來交待其他的事宜。
回到鋪子里,已經是下午,一進門,一個大男孩迎面撲了過來,“月哥,想死我了。”不是倪少爺,又是誰。
月夕笑著說:“啊,讓我看看,恩挺好的,你爹終于放你出來了啊。月哥沒有騙你吧。”
“恩,月哥最棒了,也不知道我爹是咋回事,這次不光放我出來,還把家里關于翡翠鎮的綠劑生意都托付給我了。”倪少爺興奮的說道。
“哦,那你爹呢。”月夕問道。
我爹說:“家族在西雅城的總部來信,要他回去,好像有什么事情。”
“哦,原來你們家規模這么大,在首都都有生意。”
“恩,我小的時候是在西雅城長大的,我爹說過,我們家只是家族的一個很小的分支,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爹一走,我就自由了。以后能經常和月哥在一起了。”倪少爺顯得很歡快。
“是啊,自由了,你家不會真的是。”月夕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的說到。
倪少爺覺得奇怪,“哥,你說什么呀。”
“沒什么,對了,既然你出來了,今晚月哥做東,我們去胡姬樓喝花酒,找你的黛黛好嘛。”月夕沒有忘記自己當日的陳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