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點點頭,說道:“你也能聽懂我說話。”
“是異形者。”
“喲,不光是天生聰明,還是見多識廣的鳥嘛。”
二個怪胎相互感興趣起來了,自從有了白姐,月夕對于自己擁有易形者這樣能和動物溝通的能力越來越感興趣。
時間長了,他發現,并不是所有的動物都可以用這種方式交流的,有些只能控制,只有極少的動物,月夕可以順利與之交流,大多數情況下月夕只能理解動物的某些言語,能通暢交流的大灣算是一個,連白姐月夕也只是能控制,不過似乎白姐是不愿意和月夕說話,而不是不能。今天這只陸鳥算是第二個特例。人生在世,能不設防毫無顧忌的聊上一聊的其實很少很少,月夕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一人一鳥居然熱聊了起來,從紅嘴口中得知,狻猊其實是人工培養的變種生物,是無法交流的,這樣的生物其實很可悲,它們只是人類為了某些目的刻意培養出來的,并不具有自然生物為生存繁衍而衍生出的各種本能和**,也就跟別提智慧了。從它們的腦中你只能感受到最原始的沖動和絕望的呼嚎。
紅嘴雖然在賽場上談不上是只厲害的陸鳥,但卻是這里的頭目,幾乎所有的陸鳥都會聽他的,而且紅嘴擅長討好人類,所以也能得到一些特別的優待,不過即使如此,紅嘴還是有些自己不得不面對的煩惱,退役,紅嘴年齡大了,即將面臨退役問題。
“那不是挺好的,我也想早點退休,就是不可能而已罷了。”月夕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懂什么,我們陸鳥要是退役了,要么去拉車,要么去干拉重貨的,到干不動了最慘的直接做罐頭。”紅嘴煽動著翅膀,憤憤不平道。
“恩,呵呵,做罐頭也不錯呀,紅鳥罐頭,恩,挺好的名字。”
“喂喂,我以為我們挺有緣分,才告訴你這些的,我可是把你當兄弟,才請你幫我的。”
“兄弟是要一起做過一些重要的事情才能稱之為的,我們才剛認識哦,對于你退役后的命運,我表示遺憾,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自己的命運呢就該自己把握爭取,我為什么要幫你呢。”月夕說了一通道理。
紅嘴很想反駁,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想了想,說:“對了,你剛才說,你明天要來打馬球對吧。”
“是啊。怎么到時候我騎你?”月夕好奇的問道。
“嘿嘿,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吧。”紅嘴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