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
“哼哼哼,如果我能幫到你,你能幫我逃出去嗎?我可不想拉車度過余生。”
“幫我,你能幫我什么。”
“如果我沒猜錯,你被人算計了,明天的馬球賽,你可能會很難堪,甚至受傷。”
“哦。。你知道些什么。”紅嘴的話讓月夕有些在意了。
建木附近,一座超豪華的私人會所,一場由嚴相文少爺召集的沙龍正熱鬧的舉行著,衣著華麗的貴氣公子藍少爺正拿著酒杯,和他站在一起的貴女正是司徒雪梨,二個人聊得正歡,濃情蜜意。
這時,嚴相文從邊上走來,“這不是我們的雪梨妹妹嘛,真是越來越迷人了,今天下午在馬場就看見妹妹的風采了,哦對了,挽著你的那位是哪家的公子啊,好像沒見過啊,也不帶來給我們大家認識認識。”嚴相文的話進一步激怒了藍少爺。雪梨見狀,忙打圓場的說道:“相文哥哥說笑了,那只是父親舊友的兒子,邊境小地方來的,帶來見見市面而已。”
“哦,原來是父一輩訂下的呀,呵呵呵,也好,娃娃親咯。”藍少爺終于沉不住氣說道:“相文哥,你也不必激我,明天該怎么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下小子,我聽你的。”
“好,好,要的就是這句話。”
嚴相文一改剛才挖苦的語風,轉身鄭重的對所有的人大聲的說道:“近幾年來,西雅方面要求各地大力扶持飛地開發,許多平民子弟因此獲得了不少升遷甚至授繩的機會,這本是一種恩賞。不過總有些人會忘乎所以,妄圖染指他們不該碰的東西,我覺得是該讓他們清醒清醒了。平民就是平民,貴族就是貴族,我們提供給他們寶貴的技術和知識,指導他們該干什么,我們的先輩保障著這個國家的安全,維系著安全島的平衡,但是總有些賤民不知道感恩,覬覦他們不配擁有的,這只會帶來混亂,規矩不能亂了,我說的對嗎。”
嚴相文的論調激進而又保守,是那樣的不和當下的政治環境,除了空洞的反復,其實什么內容都沒有,但是這種言論卻觸動了正處于沒落的貴族們內心的哪根弦,在場的許多人被煽動了,紛紛響應。
相文又對藍少爺說道:“明日,五對五的馬球賽,林雀隊都是我們的人,你放心,至于破鼓隊,其余四個都是膽小鬼,那個劉月夕據說從來沒打過馬球,藍少爺,你可要好好教教他哦。”
藍少爺一聽,神氣十足,說道:“相文放心,我定會讓他知道深淺。”
一傍的司徒雪梨提醒道:“藍月,劉月夕可是高級覺醒者,你可小心些。”
藍月不以為然,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又如何,我的陪練還是符文武士呢,不照樣被我虐著打,馬球可不比舞刀弄槍的,不是常玩的,誰能精通,劉月夕那個苦哈哈,他玩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