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鎮,劉月夕去紙影齋跑了一次,紙影齋開在繁華的茂林街上,鋪面不大,是前店后院的格局。但是很雅致,薛凝找了薛家的幾位老人回來重新把祖傳的生意給張羅了起來,和一般的硝制不同,薛家的手法特殊,使用祖傳配方配以各類名貴香料做成藥水來柔硝皮革,整個過程繁復費事,成品極少,不過一旦做成,皮革薄如紙片,折疊放入櫥柜,第二年拿出來也不會有折痕,而且帶著香料的特殊氣味,再配以薛家特有的皮革雕花技術,做成的精美包具,一直是顯貴人家太太的摯愛,即使在望京也是有名聲的。
薛凝見月夕來了,喜不自勝,忙拉著月夕到處看看,鋪子里的人大多是認識劉月夕的,薛凝這么一拉,所有的人就都明白月夕才是這里的老板了。來到后院薛凝的新住處,月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薛凝啊,以后在人前,不要這么拉拉扯扯的,讓人家看見了,議論,不好,如今你也是做老板的了,要注意一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這里的老板呢。”
“主人這是嫌棄薛凝了,薛凝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人,他們愛說什么讓他們說去,這里本就是主人的店鋪,薛凝只是替主人經營而已,如果主人不喜歡,薛凝這就把這店鋪折了換成星辰珠子還與主人。”薛凝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月夕最見不得這個,只得上去好言哄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重新把薛家的祖產撐起來不容易,這鋪子就是我送你的,以后你好好的經營,也算是一份保障不是。”
這月夕不哄還好,一哄更壞事,薛凝哭得更兇了,“主人莫不是以后不再管薛凝了,薛凝什么都不要,只要主人,如果主人不要薛凝了,薛凝唯有一死。”
“這,哪跟哪啊,我沒說不管你啊。”
“那你抱抱我。”月夕看著哭的傷心楚楚可憐的薛凝,終是不落忍,上去淺淺的抱著她.
“抱緊點,以后就不一定有這機會了。”薛凝撲在月夕胸前,抽泣著,月夕心軟了,摟著薛凝輕聲說道:“怎么就沒機會了,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
“那你答應我,以后要常來看我。”薛凝抬起頭,看著月夕,臉上的淚痕把妝都化了,月夕揭下薛凝遮擋傷疤的發飾,幫她擦了擦眼淚,說道:“好好,常來看你,行了吧,別哭了,你看小臉都哭花了。”薛凝害羞的用手遮住自己的傷疤,說道:“本來就丑,哭不哭花的又有什么關系。”
“哪里丑了,我的薛凝好看的很。”這一句正是濃情蜜意酥人心,薛凝哪里還管顧的上外面的店鋪還開著,一把關上房門,撲倒在月夕身上,正是血氣方剛的年歲,月夕低頭覓尋薛凝的紅唇,一陣暴風驟雨,二人撕扯著對方的衣服,舌唇摩挲,片刻都不舍得分開,門外,皮影齋的生意依舊紅火,門內,一男一女纏綿悱惻,旖旎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