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月夕,葫蘆里賣的到底什么藥,都已經這樣了,哪還有這些心思。”張子和抱怨到,不過看到曾懿期待轉失望的恐怖的眼神,又把剛才的話給咽了回去,“當然他有一點說的是對的,女神節嘛,陪太太逛一逛還是很有必要的。”曾懿見張子和還算識相,板著的臉又回復到溫柔的樣子,說道:“那你明天可要陪我逛一天哦。”
第二天,劉月夕一大早就去建木下的郵局給翡翠鎮發電報向溜子求證他的猜想,回復需要時間,等的過程里,劉月夕又去了圖書館翻閱一些資料。
翡翠鎮這邊,一個傷心的女人正躺在病床上,神色恍惚。邊上陪著的應該是她的閨蜜,醫生走進來,閨蜜上前,詢問病人的情況,醫生示意她到外面說。
“你是她的朋友吧,也怪可憐的,碰到這種事情男人也沒陪在身邊,那就和你說一下吧,她可能是由于長期接觸藥物香料的緣故,造成的流產,其實胎兒早就沒沒胎心了,不過是她硬撐著而已,挺兇險的,要不是送的及時,她本人也會有危險,不過你放心,清宮手術很順利,不過她以后不能懷孕了。”
“這樣啊,謝謝醫生。”莫小英聽到醫生的話,很震驚,要不要告訴薛凝呢,這實在太殘酷了,劉月夕那個混蛋又聯系不上,她回到病房,坐在薛凝邊上,緊緊拉住她的手。
“孩子沒了,沒了,小英,醫生是不是說我以后都不能生了。”薛凝面色蒼白,人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
“你不會有事的,醫生說手術很成功。”
“小英,你就別騙我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很清楚,我們家的這門手藝其實傳男不傳女,倒不是重男輕女,只是女孩學了,注定會失去生育能力,我本以為我這輩子不會有孩子,沒想到大師的藥這么靈驗,我居然懷孕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嗎?沒想到還是躲不過去。”
“都怪那個劉月夕,這時候了居然不出現,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莫小英泄憤的說道。
“不怪月夕,他去望京了,最近他自己也好多事情,不怪他。”薛凝忙替解釋。
“這種時候了你就不要替他說話了,以后有什么打算。”薛凝目前的狀況,莫小英很為她擔心。
“小英,孩子沒了,你說月夕會怪我嗎?他會不會不要我了。”薛凝說著說著哭起來了。
“沒事的,不會的,再說了這事要怪就怪他不好,早干什么去了,就是個不負責任的,他有什么好,連個妾的名分都不給你,劉府都不讓你進,養在外頭,算什么,你條件這么好,咱們不要他了,再找一個比他好的。”
“對,我要進劉府,不管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