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跟著紫悅進了內院,餐廳的門口,圍著好些人,刀子悶悶不樂的,阿杰阿勇在拿他開玩笑,刀子居然沒動手,幾個內院的丫鬟也堵在門口往里看,月夕咳嗽一聲,所有人都正經起來,該散的都散了。
“你們幾個男的的跑到內院來干嘛,我說的規矩不作數啦。”月夕質問到。
阿杰先上來解釋,“月哥,別生氣,真的是事出有因,太有意思了。”
“怎么回事,數清楚。”月夕被他說的完全不明白狀況。
阿杰拉著阿勇和刀子,神秘兮兮的說:“月哥,好福氣啊,你自己進去看吧。”說完,這三人居然默契的走了,弄的月夕都有點不敢進去,只好問紫悅,“老婆,到底怎么回事啊?”
紫悅也不知道具體的,她來的時候,好多事都錯過了,能說的,都告訴月夕,“你自己進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嘛,就是一姑娘,又不會吃了你,去吧,你不是說餓了嘛。正好一塊吃點。”說完,紫悅把月夕往里面一推。
房間里,母親坐著,慈祥的替一位小姑娘遞盤子,小女孩埋著頭在吃,邊上的盤子堆得像小山一樣高。“慢點,管夠的,烏力,不著急。”
小女孩不停的在吃,含糊的說“謝謝婆婆,真是失禮了,背得東西有點多,路又有些遠,肚子餓的不行。”若不是看到人,劉月夕都以為這是紫菱的聲音,目光轉到邊上,一捆比這個小姑娘還要高的行李靠在墻上,似乎是一套符文甲。
劉母見兒子也來了,忙招呼他坐下,月夕悄悄坐下,湊合著取了點食物要吃,小姑娘正好抬起頭,伸手要拿一個雞腿,二人的目光撞到一起,齊劉海的黑色短發,烏黑水靈的大眼睛,尖尖的鼻子,雪白的膚質如嬰兒般彈嫩,帶著點假小子的氣質,尤其是臉上粘著的飯粒。
月夕不自控的伸手幫她取下粘在臉上的飯粒,皺起眉頭問,“你是誰,誰讓你來找我的。”
小烏力突然不吃了,騰的站起來,向月夕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您就是劉長官吧。”月夕點點頭。
小姑娘站的更挺直,還有些緊張,“報告長官,我是石頭莊陸軍指揮學院執旗手班十四期畢業生,我叫烏力,中尉軍銜,我奉南方行省第四軍團軍務部命令,特來大回廊區紅云飛地獨立團任軍中執旗手,這是我的委任狀和相關文件。”
烏力說完從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遞給劉月夕過目,月夕看了看,還不假,連他的獨立團正式番號文件,都一起帶來了。看著文件,月夕內心極其惱怒,開什么玩笑,這么個小姑娘,怎么能擔當如此重任,執旗手是高級武官,自身實力得過硬,而且旗手特有電磁極光旗語操作極其復雜,是部隊作戰命令發布的核心,同時執旗手還要要熟練掌握各類相位炮的使用校準,高級的執旗武士,甚至要精通操控戰斗樹種的色甘語。可以說除了總指揮,就數執旗手最重要了。
“你真的是執旗武士,你看著還這么小,幾歲啊。”月夕很質疑。
烏力抬起頭,大聲的回答,“我十八歲了。這些文件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不是,小姑娘,我這里不是玩的地方,要打仗的,會死人的,而且軍隊里大多數都是男的,你一個小姑娘,不害怕嗎,我看這樣吧,我也不是不信你,是真覺得不合適,我去和上頭溝通,給你換一個地方,我這里不合適。”月夕還沒說完,小烏力的眼眶里眼淚直打轉,她要哭了。
在一邊的劉母看不下去了,斥責到:“月夕,怎么和人家說話呢,不上來就回絕人家小姑娘,多失禮啊,快點向人家道歉?”
母親無原則寵溺小女孩的病又犯了,月夕爭辯道:“媽,這事您不要插手,這是大事,關系到部隊大伙的性命,開不得玩笑的,一個不合格的執旗手,足矣害死一整只部隊。”
“誰說我不合格的,我在執旗班的成績從來是第一名。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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