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記錄,如果有假,我愿意軍法處置。”月夕仔細看了看,還真是成績優異,而且還跳過級,學霸呀。
“那你這小身板,到時候高強度的行軍打仗,而且隊伍里都是糙爺們,你出點事怎么辦。”月夕依舊質疑。
小姑娘撩起袖子,展現其柔嫩的二頭肌,很自信的說道:“我雖然還未結成花環,不過戰斗力絕對不輸于一般的符文武士,剛才要不是餓著肚子,您手下那個叫刀子的肯定被我打趴下了。”
什么,把刀子打了,姑娘莫不是開玩笑吧,刀子可是月夕手下第一戰力,月夕吃驚的看著烏力,不敢相信她說的話,母親點點頭,湊過來,輕聲說:“真的,剛才烏力和刀子空手較量過,小姑娘看不出,把刀子按在地上打,要不是肚子餓有點虛,刀子今天可就難看了。”
母親的話讓月夕不信也得信,怪不得剛才刀子怪怪的。
月夕這會兒也有點動搖,“那你旗語操作的如何,相位炮會玩嗎?”
烏力筆挺挺的站好,“報告劉長官,重力相位炮,生物炮,符文加農炮我都能熟練操作。戰斗樹人的色甘語也已經在學習中,等到滿二十歲,就能參加考試。”
如此優秀的紙面成績,劉月夕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絕她。“那,你的情況我還需要核實一下,這樣吧,明天我核實完,再到校場看一下你實際的操炮水平,再決定你的去留問題。”自己的面子總不能全撤了,還是裝著官腔說了一通。
母親見說完了,馬上拉烏力坐下,“行了,繼續吃吧,我兒子就這樣,別看到現在蠻兇的,只要熟了,人很好的,他就是有點不適應,沒事的,婆婆相信你,我們烏力肯定是最厲害的,一會兒吃完了,婆婆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恩,謝謝婆婆。”
“你們倆干嘛呢,沒事啊,都忙去吧,烏力我會照顧好的,去吧去吧。”劉母慈愛的眼神里只有烏力,嫌棄的將紫悅和月夕趕走。
月夕長吁短嘆,紫悅在一邊偷笑,“我這都愁死了,你還笑。”
紫悅到是沒當回事,“不是挺好的嘛,看著都挺優秀的,哦,我知道了,平時看不出來,原來你重男輕女的思想這么嚴重。”
“這打仗的事情,從來就沒見讓女人上的。”月夕剛要解釋,紫悅理都沒理他,自顧自找林晚秋解悶去了。
第二天,一字街校場,烏力穿著自己帶來的公瑾型指揮符甲,手里拿著高大的磁力極光旗,瘦小的身材和笨重的鎧甲是那樣的不搭調,月夕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但是從望京傳來的回復消息,又證實了小姑娘所有的話是真的,旗語演示開始,烏力操作大旗,各種軍陣特有的指揮符號在空中顯現,顏色各異,而且還能做標記的定位,許多本來很復雜的隊列變化,有了執旗手的標記,變得簡單很多,好一會兒,演示結束。
月夕特意將魏教官請來,老頭看了烏力的演示,就說了二個字,“完美。”這種評價從魏的口中說出,是很難得的。
接下來是相位炮的操作,月夕刻意把三種相位大炮都準備好,拉到西谷口外的空地上,
先是重力相位炮,五百米到二千米的射程范圍內,烏力熟練的運用公瑾型符甲上的專業設備測出射擊諸元,二分鐘后,二炮打的都極其準確,誤差小于一個標準位,后面的符文加農炮也是一樣的精準,二個大樹被均勻的切斷。劉月夕看的目瞪口呆。
最后是那門是行省上次補償月夕的迷你型生物相位炮,正要從陸鳥的身上歇下來,好讓烏力操作。烏力卻擺擺手,說不必,放在陸鳥身上也能打的。
魏教官聽了直搖頭,上前說道:“小姑娘,我承認你的操炮能力一流,不過,這么小的生物炮,硬殺傷作用范圍必須精確到手掌這么大,陸鳥會晃動的,你怎么可能打得準呢,還是放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