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嘆了口氣,淮南也搖搖頭,月夕見了,心里是越來越沒底,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壞事了。
還是利爪長老出的頭,訓斥到:“劉領主,紅云飛地已經是我綠色聯盟的以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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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你公然將一頭混亂種養為寵物,是想對抗協會嗎?”
這,這可真有點說不清了,劉月夕一時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最壞事的是能解釋這個問題的風歌老師昨天被他得罪透了,看樣子是不會幫他的,月夕知道避無可避,混亂種可是原則性問題,是自己得意忘形了,連忙半跪下請罪,“是我疏忽了,居然忘了綠盟的鐵律。不應該的。”
劉月夕居然直接認錯了,利爪也不好發作,畢竟司徒明肯定會護著劉月夕,而且淮南的態度也有些曖昧,“剛才當著太多人,我們給領主你留了面子,晚會一結束就把這個混亂種給我處理了。”
月夕見有緩和,又說到,“三位長老且慢,容在下帶三位去一個地方看一看。”長老們也不知道劉月夕到底賣的什么藥,便隨他一起去了,月夕領著眾人到了青蘋果樹下,三位長老都很吃驚,利爪長老大怒,“劉月夕啊劉月夕,你膽子還真是大,這青蘋果圣樹你作何解釋,強行移植野生圣樹,看來我們協會是容不下你了。”
劉月夕可沒打算解釋,慢慢的說道:“利爪長老息怒,這顆青蘋果樹是捕殺虛空棘皮怪時所遇,絕非晚輩強行移植,而且這棵樹是剛才那只特別的棘皮怪的窩。”
“荒唐,我當老夫第一天作德魯伊嗎?”利爪大怒,這完全有違常識,不過一會兒,打臉的來了,奧茲飄過來,看到這么多人在它的窩下面,小奧茲害怕了,一溜煙躲到了樹上,青蘋果樹還真有了反應,這場景就像老人護著自己的孫兒一般,利爪都有些蒙圈。
還生著氣的風歌瞪了鬼主意多的劉月夕一眼,解釋到:“各位長老,劉領主所言非虛,當日我也在場,這顆青蘋果圣樹確實愿意庇護這頭棘皮怪,主動放棄勾連大地的能力,能在這里植活成為紅云的輔樹就說明了一切。”
有了風歌的解釋,就給特事特辦留下了空間,司徒明見機取出一枚戒指,說:“這是一枚禁錮法戒,這事情有些特殊,一會兒我在這頭棘皮怪身上打下禁錮烙印,以后紅云飛地要擔負起監查這頭棘皮怪的責任,如有異狀要及時通知協會,二位長老看這樣可好。”
司徒明的做法雖然明顯偏心,但是情況特殊,說到底混亂種這玩樣很敏感,沒人敢沾,但是圣樹在教派中的地位超然,這么棘手的事,留在紅云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月夕刻意用色甘語將奧茲叫下來,小家伙對月夕還是親近的,月夕和他交流一番,小家伙也很懂事,整個施印過程都忍著痛很配合,這樣豐富的情感表露實在讓人稱奇。
一場不小的風波算是了了。
到了分別的時刻,月夕和叔父單獨聊了一會,“你剛才的表現非常好,沒想到你居然受到森林女神如此眷顧,到了能和動物溝通的地步。”
“司徒叔叔繆贊,我也是誤打誤撞。”
“委屈你了,風歌肯定不會留下的,不過你放心,她既然認了銀鬃?貪月為徒,自然會負責到底,不過你的這位兄弟以后處事的立場會很麻煩,你可要多留意才是。至于飛地這塊,以后叔叔想辦法另外補償你,我走了,有時間來望京看看我,有什么麻煩記得找我。”司徒明臨走前才表明了真實心意。
劉月夕謝過叔父,不過心里卻想著,僅僅一個獵人協會就分成三派,稍有一些差池就能制他劉月夕于死地,利爪長老剛才的話可不都是威脅,若是哪天自己惹惱了司徒明該怎么辦呢,有司徒雪梨在,這并非沒有可能啊。
望著不懼暗界黑夜,徑直離去的泰坦蜈蚣,月夕不禁感慨,自己還是太弱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