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絲惆悵,月夕騎著陸鳥回入住的酒店,剛到門口,哭著鼻子的林晚秋直接堵上來,壞了,果然出事。
月夕跳下陸鳥,“阿杰出什么事情了。”
林晚秋哭訴,但說的含糊,月夕領著她先回房間,安撫了一下情緒后,總算問明白知道出了啥事,倒不是阿杰故意惹事,晚上他們二個出去玩,遇到一伙紈绔子弟,喝酒的時候起了小糾紛,對方言語上挺過分的,本來阿杰想換個地方,避開算了,沒想法對方不依不饒,這不就干上了,都進了局子。
“月夕哥,你快想想辦法救救阿杰啊。”去巡署贖人無果,人生地不熟的林晚秋只能回酒店等月夕,她一個女人在陌生環境下遇到這樣的事,能不害怕嘛。
劉月夕想了想,“晚秋,你就在這呆著,我去想辦法。”
東區巡署,月夕和幾位巡署隊長點頭哈腰的打招呼,對方還算是客氣的,畢竟月夕托的人不簡單,“也不算太大的事,就是年輕人,太沖動了,你以后好好管管他,打架鬧事居然還破壞公物,這還了得。”
月夕笑嘻嘻的賠不是,“我這小兄弟人年輕,小地方來的,不懂事,給幾位隊長添麻煩了,損壞公物是他不對,該怎么賠您說,我照辦。”
月夕的話順耳,隊長領著他去了拘人的地,簽了字,阿杰人算是出來了,耷拉著腦袋,掛了點小彩,一打四,不算丟他劉月夕的臉,不過這一臉的不服氣是寫的清清楚楚。
隊長又對他進行了一番教育,阿杰一副不進耳朵的樣子,月夕忍著沒說他,事情基本了了,“好的,劉大夫,麻煩你在這簽個字,去前面窗口交了罰金就好,要是沒人你就敲窗,大晚上的不一定坐那,三十個星辰珠子。”
這金額,剛還老實的阿杰跳了起來,“就一副破欄桿,一個星辰珠子都不值,你們這是黑錢。他們幾個也也砸了,你怎么不叫他們賠。”
巡署的隊長玩味的看著阿杰,“我這就去交錢,阿杰,在這老實給我呆著。”
回去的路上,阿杰還在喋喋不休,甚至抱怨月夕干嘛要付這筆冤枉錢。月夕這會兒沒心思和他理論,只淡淡說了一句,“你沒事就好,林晚秋很擔心你,回去好好安慰一下人家。”
一路無言,回到酒店,月夕和阿杰交代了明早去圣光學院的事情后便早早回房間看書去了。第二天,月夕和法斯特約的是一大早,二人早早到了,高級覺醒都需要數天的時間,法斯特還是可以信任的,把這讓人頭疼的寶貨交給了法斯特,月夕總算可以消停幾天。他回到酒店,看到林晚秋一個人孤零零的單著,這才想到阿杰肯定沒替她做后頭幾天的打算。嘆了口氣,自上去問:“晚秋姑娘,阿杰讓我送導師那里了,需要二三天的時間吧,這段時間要不你。”
林晚秋是個格外懂事的,“月夕哥。”
劉月夕一直覺得這個叫法很別扭,正好只有他們倆,“那個晚秋,其實你比我大,老叫我哥我挺不好意思的。”
林晚秋笑了笑,二人不怎么熟,因為阿杰的原因要住一個套房好幾天其實挺尷尬的,“要不以后我就稱呼你月夕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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