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包廂,醇酒美人雅樂珍饈,都說酒色財氣四堵墻,可是男人們卻都愛往里鉆營,一名華富男子昏昏的站起來,“我說月夕兄弟,哥哥我再敬你一杯。”
喝的紅光滿面的劉月夕推開纏著他的陪酒,也站起來,“達喜哥,今天高低我是高了,真的不行了,要不改日吧。”
張達喜是小貴族出身,文不成武不就,但是說到不良嗜好酒桌應酬,那絕對是風流霸主,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不好這些,借著酒瘋試探,“我說兄弟,哥哥我呢,沒什么大用,就守著宜春這一畝三分地,結交些五湖四海的好友,古話說的好,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兄弟你這還未醉就要走,哥哥心里不是滋味啊。”
劉月夕心中暗暗發笑,都一起提著褲腰帶干掉腦袋的生意了,他還這么矯情,也不知道是掩飾還是不放心怕死,沒法子,一把摟緊剛推開的陪酒,肆意的親了一口,滿飲了杯中酒,“達喜哥,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嘛,萬一回去嫂子那交不了差,我這罪過就大了,嫂子和我一見如故,嫂子說了今晚你們還有事,我不能對不起我嫂子啊!”有些放肆的話讓周圍的人心一緊,劉月夕莫不是玩笑開大了吧,他今天可是第一次見到領主夫人。
包廂里一下子沒了聲,張達喜哈哈大笑,自舉起酒瓶走過去給月夕滿上,“來來來,三杯能成萬事,你個沒正形的東西,我畢竟是你兄長,有這么開大嫂玩笑的嘛!罰酒。”
月夕堆著笑又喝了一杯,眾人松了口氣,一直到二人都喝到桌子地下,被手下拉走,這局席才算是收場。
執政官的府邸,張達喜拿起夫人遞過的毛巾,“老爺您太亂來了,那劉月夕是二十好幾的人,你都四十了,還和他拼酒。”
張達喜臉紅紅的,喝了口解酒湯,“這酒必須喝啊,掉腦袋的買賣,劉月夕這人能不能信我得試。”
“老爺你既然知道要掉腦袋,這二手重力相位炮的生意你還與他做?”張夫人非常不贊成這單生意。
張大喜搖搖頭,“夫人,劉月夕說的一句話打動了我,他拉著我的手說,身逢亂世我就想保全一副身家啊。”
“這話并沒什么特別啊,最近前朝余孽有鬧起來了,萬一他劉月夕也牽扯在里面,我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這到不會,他和內務部牽著,端了這么多混沌真理教的據點,說他和亂黨有關我不信。”
“那他要這么多重力相位炮干嘛,難不成要建堡壘守城嗎?”
“夫人說的或許真是答案,不管是紅葉鎮還是潘神城,傳回來的消息都是大大的不妙啊,或許真的會有一場戰爭,而且規模不會小的。”月夕若是聽到一定會非常吃驚,他通過宏演才知道戰爭的預兆,這個看著不怎么樣的張達喜居然能靠簡單的情報就嗅出其中戰爭的味道,不簡單啊。
“既然老爺也如此判斷,為何我們不自己加強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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