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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身是血,“祖爺爺,讓您失望了,我還是這么的不成器,即使有著‘斯提亞的燭心’這樣的神級藥劑來輔助修煉,孫兒我還是不成呢,祖爺爺真厲害,不拿九鴉也能施展如此強大的真空磨盤,我太沒用,讓您再次失望,對不起。”路尼的眼睛失去應有的神彩,變得灰蒙蒙,他死了。
老伯爵悲痛的嘶叫著,卻發不出聲音,兒子,孫子,曾孫子,一個個都離他而去,白發人送黑發人是世界最大的痛苦,老人已經經歷過三次,神啊,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是要亡我愛德華家嗎?
大管家魏寧走進來,手上受了些傷,“抱歉,大人,讓特雷波給跑了,他應該就是彌勒美的首席供奉金斑,是我們大意了,這么些年,居然讓他隱藏的這么深。”
憤怒的伯爵一拳砸碎地板,“這些個余孽,就像毒蛇一樣,我念著舊情沒有趕盡殺絕,沒想到今日反受其噬。我的路尼啊。”
大管事魏寧剛才和金斑斗過一場魔導戰,雖然他贏了,但是還是讓對方給逃脫。而且有一個特別不好的消息,這些年魏寧醉心于自己的魔導研究,翡翠鎮的核心防務有很大一部分交給了二管事,也就是金斑,他不知道動了什么手腳,守護獸鸞鳥陷入沉眠,珍珠鏈雙皇冠大十字要塞的核心也被他破壞,短時間內無法啟動。
伯爵聽完匯報冷笑,這是要攻占十鎮啊,向個鎮發出緊急通知,十鎮進入二級戒備,幾個老團長,都給召集起來開會,要打仗了。
過了半日,翡翠鎮銀潢樹下,以喬治·愛德華伯爵之名,召開十鎮特別軍事會議,代表軍方的頭面人物都來了。老伯爵坐在上首,底下大多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老部下,沒有人敢出聲。魏寧開始介紹目前的態勢,形式十分不好,于今天早上才得到肯定的消息,紅葉鎮確實受到新南方向的攻擊,對方領銜的是年輕的阮知青將軍,從這個配備來看,不是尋常的邊境騷擾,而是和混沌教一起蓄謀已久的全面侵略。
老伯爵銳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周,“魏,說說后方的情況。”
魏寧點點頭,“伊春張達喜來報,說他那里有狂教徒異動,他正勉勵抵抗,請求援兵盡快支援。”
“這個生意人既然敢說勉勵抵抗,那一定是沒問題的,暫時不管他。八獨、索蘭、圣光德光要塞、塘德鎮、梅花鎮、桃鎮的情況呢。”伯爵問道。
“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攻擊,而且索蘭、梅花和桃三鎮有報告說狂教徒有大規模集結,似乎有什么大行動。”情況簡直是大大的不妙。
老伯爵發怒了,“老班德,胡艾弦還有你們幾個都是,讓我說什么好,各位可都是團長,你們的兵呢,哪去了,吃空餉把我的五個精銳團都給吃沒了,蛀蟲,要你們何用,衛兵,把這幾個光桿司令給我扣起來,軍法處置。”
班德等幾名老團長都是跟了老伯爵二十年以上的老人,不過這會兒任由他們如何哀求,伯爵只是一副鐵石心腸,幾個光桿司令,留著何用。
處理完蛀蟲,老伯爵心情略好些,對二位得力的手下說道:“關索,皮克頓二位辛苦一下,我把近衛團的大部分兵力也抽調給你們,二位火速支援梅桃三鎮,盡快找到叛軍主力,消滅他們。”二位盡責的團長領命離開。
空蕩蕩的軍事會議大廳剩下的就是幾位地方民兵的主管,二管事魏寧提醒了一句,“大人,金斑潛伏多年,對于我們的情況了如指掌,他會不會是故意調走翡翠鎮方向的主力,然后趁我們空虛攻擊我們呢?”
老伯爵長嘆,“就是知道又有什么用,他是捏準了我們的軟肋,梅桃三鎮太重要了,失去三鎮,翡翠鎮就沒了造血的能力。他這是篤定我不會向望京求援啊。沒辦法,請緹絲紅準備一下,實在不行只能我親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