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里的,都有自己不得已的理由,只不過絕大多數最后都陷進這個血肉絞盤里不可自拔。”劉月夕覺得這個形容詞很恰當,“那大口杰克是個特例咯。”
豬面不愿意多說,劉月夕沒再逼問,“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幫我查的事情。”
豬頭面具回答,“奔牛社的成員親如兄弟。”
劉月夕聳聳肩,提著劍走出休息室,此刻他就是場上的焦點,所有人都在為他歡呼,人們都喜歡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奇跡,而今晚他創造了奇跡。
走上角斗擂臺,對手已經站在那里,月夕看了好一會兒,覺得挺奇怪的,大口杰克,不是應該有個大大的嘴嘛,前面的對手都有著和自己名字相稱的外貌,這位算是個特例,“我挺好奇的,你的大口呢。”
一個嘶啞的聲音,“打起來你就知道了。”
“那就開始吧,你先請。”
大口杰克持一根尖嘴鶴杖,打法上偏向在軍隊系統較為流行的槍棒術,難道他是個軍人?雙方你來我往,大口杰克的鶴杖如銀蛇吐信,主動出擊的頻率不高,但是招招狠辣,劉月夕場面上占優,畢竟雙方的身體素質等級差距過大,出于一些好奇心的緣由,月夕并未早早的將優勢化為勝勢,他在等,對方果然撐不住,一陣奇怪的歌聲響起,還是二重唱的調,月夕突然覺得暈糊糊的,他揉揉眼睛,怎么有二個大口杰克,不對勁。
剛還一邊倒的局面立刻發生了逆轉,大口杰克伴著歌聲凌厲的進攻,劉月夕同時要招架二個對手,漸漸落入下風,甚至手臂還被劃開一道小口子。有點意思,這應該就是他的魔導力吧,挺巧妙的,利用二重聲波混淆月夕的感官神經,讓月夕要同時面對二個對手,這樣的強者,一層沒人是他對手,劉月夕對這個杰克越來越感興趣了,有點意思,需要認真一點,沸血腎動齊開,速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即使面對二個杰克,劉月夕也應對自如。
二人你來我往,又纏斗了十幾個回合,大口杰克暗暗吃驚,對手的身體素質之強超越以往所有的選手,他不會是哪家的少爺下低級賽場來玩的吧。看來今天是沒得賺了,這貨也是決絕的,立刻舉手認輸,不打了,場下一片噓聲。
這邊,劉月夕打的正興,一腳踢飛上臺來的裁判,臺上歡呼上再次爆發,觀眾們愛死了這個不守規矩的新人困獅。“不許認輸,再來,如果是獎金問題,不論輸贏都歸你。”說完揮劍要砍,這個對手的魔導能力很奇特,月夕挺想在他身上試試最近設想出來的一種新招式,以本能來越過思考環節的‘直覺攻擊法’他用布蒙上眼睛,示意對手進攻。
大口杰克被對手的狂妄給激怒了,居然敢這樣侮辱他,抬起鶴杖便刺,月夕傻乎乎的站著,完全沒有躲得意思,他被刺中了,一個瞬步,躲開,杰克有點吃驚,他原以為對手會有什么后手,不會真是個作秀的白癡吧,又一杖得手,雖讓劉月夕每次都能即使閃躲,但是被刺中還是難免,場上局面變得異常的詭異。
劉月夕心中焦急,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這樣的躲閃沒有意義,不閉合五感他也能做到這一點,他著急的大喊:“喂,你是娘們嗎?攻擊怎么溫吞吞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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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兇狠點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