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從樹上下來,學會直立以后,就多了一個壞毛病,永不滿足。這可能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根本,也是萬惡的初始,無法滿足的**帶來空虛感,空虛所造成的厭世情節又讓人相互憎惡,于是,一種有意思的古老游戲因運而生,‘角斗’我們從傷害他人中尋得樂趣,有時也傷害自己。
離望京城不遠的夜鶯鎮,一間規模不相稱的大酒店里隱藏著望京最大的地下角斗場,這里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帶著面具的角斗士,相互廝殺,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有你想不到的,血脈僨張的刺激場面點燃了觀眾心底的獸欲。
“嘿,你瞧這個帶著獅子面具的男人,他是不是瘋了,居然敢挑戰三十場隨機,他死定了,哈哈哈。”一名職業角斗賭徒喝了一口酒,哈哈大笑。
站在邊上的朋友卻始終將目光聚焦在獅子男身上,“這可不一定,我買了十注他贏。”
“老兄,你瘋了,這家伙死定了。三十場,今天大口杰克和驚魂手都在,還有碎石女王。”
他的朋友不以為然,“他參賽前說的那句話感染了我。‘我趕時間,麻煩快點’。”
“你說什么。”觀眾的喧囂淹沒了他的話,比賽再次開始,第十五場。
劉月夕帶著獅子面具,他有點無聊,他來是為了‘奔牛社’的一個任務,也順帶為了一點私事,五天內達到第七層角斗場,還不能過于引人注目,真是麻煩。
這場的對手是一個叫驚魂手的,耍刀子的好手,不過,你拿二十幾把刀子掛身上干嘛呢,雜耍嘛,對手故意用口條舔了舔刀子,看著就惡心,他彎下腰,尋找月夕的破綻,突然發難,手中二把短刀飛出,又是二把,再二把,有點意思,想要封鎖位置,劉月夕看似狼狽的避過飛刀,可對手的殺招還是被他發現,驚魂手從靴子上拔下二把短刃,那綠幽幽的顏色,說它無毒鬼都不信,原來是靠這個障眼法,真是卑劣,月夕心生一計,故意讓他近身,然后一個瞬步,驚魂手到死都沒明白,劉月夕是怎么躲開的,自己又是怎么死的,他倒在地上,裁判跑上臺時,人已經斷氣了,身體不停的抽搐,心口插著的正是自己那把綠色的短刃,驚魂手意外死亡。第十五場困獅勝出。
即使再想低調,劉月夕也成了今天第一層角斗場的主角,后面的十幾場沒有遇到什么大麻煩,只有那個會碎石的老女人有些麻煩,皮糙肉厚的還穿著鎧甲,不想使用劍技的月夕只能徒手和她肉搏,不得不說,肥厚的脂肪還真是不好下手,月夕費了好些功夫,才踢碎她的下巴擊倒了她。
只剩今天的最后一場,月夕在更衣室換了一身新行頭,前面的比賽服沾滿了血,太臟了,一個戴個豬頭面具的男人走到他跟前,月夕頭都沒抬,“打完這場能不能今晚把第二層也打了,我在望京呆不久,最好快點。”
“不用著急,你今天創造了奇跡,贏了下一場,直接晉級第五格斗場。你的下一個對手是大口杰克,我提醒你,他有些半吊子的魔導力,而且是主動從第三層退下來的。”
月夕笑笑,又戴上獅子面具,“這倒是有點意思,主動退下來,有什么原因嗎?我看過戰績,他的成績不算太好,起起伏伏的,好像在混日子
(本章未完,請翻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