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紅,滿嘴的酒氣,“哥,喝一個。”
劉月夕坐下,端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別喝太多了,傷身的。”
大頭陳大笑,“大哥,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給我的報應,猴子以前一直勸我不要太花心,其實他比我還花,我還為這事和他干過一架,現在想想他的話是對的,要是猴子還活著就好了,這會兒我們倆可以抱一起喝個小酒,月哥,我想猴子了,他一定有主意。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該死的腦子里他就是抹不掉。”
劉月夕知道這種感受,似乎這種較為畸形的愛特別青睞他的幾個兄弟,猴子是如此,阿杰也深陷其中,胖子也好不到哪去,現在是大頭陳,這一個個的為情所傷,“時間會淡化一切的,再找找,總有好的,不著急的。”二人坐在天臺里,直到天明。
船隊終于要起航了,二十條大船同時離港是天耀島能承載的極限,船頭翻涌而起的白色浪花,好快風號航行在最前頭,在它的邊上一艘船頭裝有金色海鷗的快船緊緊跟著,是加里波第先生的金色海鷗號,船上,加里波第先生依舊帶著他的小圓帽,他看到同在甲板上的劉月夕然后揮手致意,劉月夕也向他揮揮手。這是個如同耀光一般閃亮的人,如果可以,劉月夕不愿意和這樣的男人起沖突。
到極星島的航行依舊很順利,在島上稍作停留,船隊再次出發,極北島之后的海況變得極其惡劣,這次他們的運氣不好,還遇見了不太常見的兇惡海怪,也該這頭海怪的命不好,直接出現在特立同號附近,魏童親自駕駛福爾庫斯動力甲下海還迎戰海怪,那兇猛的戰斗場景,天地為之變色,以燃油為驅動力的動力甲絕非普通符文甲可比,簡直是坦克和裝甲吉普的區別。
以燃油動力驅動符甲的高階符文消除了傳統符甲受操作者個人極限承載力的桎梏,可以使用更高一級別的符文列陣,其機械手臂隨手一揮就將海怪近半米粗的觸須輕松的切下,和海怪的戰斗更像是屠殺,劉月夕在不遠的地方觀看了整場的殺戮表演,心癢癢的很,可惜烏力對花妖的調試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劉月夕也只得收了心思,反正呵呵。
福爾庫斯,確實是個麻煩,人都天生忌憚強大的力量,經過海怪一役,所有的船長都見識到了動力甲的威力,天平有所傾斜,不過好在航海的時間還長,劉月夕還有時間去改變這種不利的局面。
船隊經過一段艱難的航行終于來到了蛇島附近,經歷了一次猛烈的海上風暴,沉了二條小船,盡管已經做了周全的安排,這樣的意外還是無法避免,在沒有海上天氣預報的情況下,人類在大海面前是弱小的。
船長和重要的帶隊者都聚集到好快風號上來,他們爭論的很激烈,有一名船長大聲說道:“從顛倒翻轉海過去,那就是著死,貝爾,你開什么玩笑。我跑船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別在我面前賣弄你的經驗,送死的活老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