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的最后幾日,劉月夕邀請所有的船長來相聚,這次名義上歸宿與他這一方的十條船,真正核心的只有四條,好快風號、極星號、逍遙號還有劉月夕自己新建的一條希望號,其他的船都是雇來的,跟著發財是真,真要有點什么事情,估計都是騎墻的主。
科爾孑然一身,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邵毅老船長給人一種很穩妥的感覺,這二人劉月夕都能準確拿捏,至于希望號的新船長是劉家的一名外戚,可靠自不必說,就是航海的水平實在是的新手。貝爾,還是貝爾,最讓劉月夕不放心的還是貝爾船長,他的技術和經驗是劉月夕非常需要依仗的,但是有家室又優柔寡斷的男人不讓他放心,這次去迷失大陸肯定要動真格的,簪梟衛和符甲營全數帶走,小半副身家都在船上。
正在發愁,好巧不巧,讓劉月夕看到不爭氣的一幕,是大頭陳,正在和海岱有說有笑的,這個夯貨,色迷心竅了,劉月夕朝著邊上幾名妙齡的陪酒女郎使了使眼色,幾個美女心領神會,扭動這身姿走過去將大頭陳支開,大頭陳不好拒絕,被幾名美女給架走了,劉月夕走到貝爾跟前,喝了一口酒,假借著酒勁說了一句,“你們南方海邊的女人真的是非常的熱情啊,我手下有好多弟兄都說,以后一定要娶一個南方女子為妻。不像我們那邊的女人,什么都不敢。”
貝爾聽出劉月夕話里有話,沒有支聲。
“就要出海了,家里人怎么安排的?都妥當了嗎?要不要我幫忙,其實住到潘神城是個不錯的選擇。”劉月夕直接把話說明了,貝爾不好借故推脫,擺了明的是要將他的家人作為人質,劉月夕對他還是不信任。
海岱走過來替她的丈夫解圍,這女人已經有點喝醉了,微紅的臉頰,古銅色肌膚,細長頸子,還有起伏不定的胸口,十足的禍害,劉月夕稍稍避開一點視線,海岱看了一下自己,笑著說:“我沒有喝醉,劉領主,請不要責怪我的丈夫,是我想住在天耀島上的,這里是我的家,其他地方不習慣的,請不要怪他,都是我的主意。”
說完海岱吐了,這場面實在是,劉月夕面對這個女人也沒招,在翡翠鎮劉府就是個膽大妄為的主,住了沒多久府上女人們的心思都被她帶活分不少,還有那個寶貨大頭陳,告誡過好幾次,就是賊心不改,劉月夕很頭痛,罷了,就這樣吧,畢竟只是自己的一種猜測,貝爾反水的可能性極低,等這次完事了,天耀島這塊的事情,劉月夕也不愿意多參合,他現在特別觸這種混亂的男女關系。
回到自己的住處,幾名劉月夕請來讓陪著大頭陳的女人都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神色有些狼狽,月夕上前詢問原因,那幾個女人說:“那個人真的好野蠻,嘴里叫著奇怪的名字,把我們都趕出來了。”說完就都跑了。
劉月夕走進去看到醉倒在地的大頭陳,不忍心再用話去刺他,大頭陳見著劉月夕,仰面朝著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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