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拉了拉椅子,好坐的更近些,“大人,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若是大人有時間,我們現在就從望京到皮尼翁莊園走一遭如何,叫我月夕就可以了。”
邊上幾個擅長諂媚的也捂住臉,真會套近乎。
“月夕小友啊,你好,很好,非常好,守得住了,一定能守住,嚴嵩大人,元澤兄,我們都要謝謝這位后進的小兄弟啊,南方省有救了。”
金羽和嚴嵩這會兒拿這個活寶一丁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連連點頭稱是,還對劉月夕大大的褒獎了一番。
事情有了轉機,介甫心情大好,很難得的想劉月夕交立刻底牌,“月夕小友,老哥哥我漲你些歲數,這次你真的立了大功了,我有個不情之請,想你征用這二條符文列車線路,還有紅云鎮,我需要在那里布防。”
介甫位高權重,說話從來是命令式的,這樣與人商量不多見,但是劉月夕的回答斬釘截鐵,“不行。”
被人當眾駁了面子,介甫有些不快,耐著性子問道:“月夕小友可是有什么顧慮。”
司徒明的心提到嗓子眼,他擔心死了,這個侄子到底年輕,不知這里面深淺,這半山圣者是好惹好忤逆的嗎?
劉月夕喝了口水,定了定神,坦然的說道:“大人的意思我懂,您是想在依托我的二條符文路線,在烏珠河一線建立防線,拖他新南幾年,待北方緩過來再說是吧。”
介甫點點頭,他是這個意圖,看來劉月夕的軍事素養不錯。“大人,這樣的防御說白了就是用空間換時間,雖然有效,但防御縱深之內都生活著幾百萬我漢玉龍的子民,要被侵略者的鐵蹄踐踏三五
(本章未完,請翻頁)
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我于心不忍,我堂堂漢玉龍,神權時代就建立起自己的文化和國度,如今怎么可以讓這么一個鼻屎小國給欺負到這樣的程度,丟人,以后沒法混的。”
劉月夕滿滿江湖氣的話這會兒卻振聾發聵,就在剛才,所有人討論的都是守不守的住的問題,唯獨這個劉月夕,他想到了當地的百姓。
“那你有何不同的見解?”
“可以說嗎?半山大人,當年紅葉鎮受到襲擊我去救援之時就深感十鎮防御出了大紕漏,對于獸人,對于前朝罪民和那些異族,對與紅葉鎮之外新南與我方的態勢,我們的上層判斷是很模糊的,我曾多次建言,但是都石沉大海。不知道我今日說了,會不會是同樣的結果。”劉月夕把話攤的很明,嚴嵩和金羽都不知道這小子是耍的什么瘋。難道他認為半山圣者能夠庇護他嗎?
介甫認真的說道:“但說無妨,只要是可行的,我都會認真考慮,相信在坐的也是這么想的。”
時機成熟,不必再做任何掩飾,劉月夕開始講自己的概念,他先從十鎮的歷史說起,然后是周遭的地理情況,說的時候語速相當快,好多專門的地理名詞他都了熟于心,四年多的苦功不是白瞎的,就連桌上這副全系地圖,劉月夕也是出了大力的。最后他對儒爾當守城的優點,野戰的缺點都一一詳細講解,最后拋出如何對付阮知青的辦法,甚至還分析了這個年輕元帥的成長經歷和過往戰歷。
他的說法贏得了在場很多將領的認同,但也有人有不同意見。
劉月夕差不多說完了,嚴嵩插了一句,“劉領主的高論看來是下了功夫的,但是我不得不潑點冷水,以攻代收,誘敵深入,拒敵以馬亞山區之外,說起來確實是不錯的,但是這需要大量能野戰的士兵啊,對方目前有十萬,這還不算后續和無組織的獸人,我們拿什么去和阮知青打野外戰,運動戰,消耗他們,滅亡他們,說的太輕巧了。”
劉月夕直接回懟,“嚴大人手下有嚴大公子這樣一員猛將,還有數量可觀的私軍,都是可以一戰的雄師,怎么可以說我們沒兵呢。”
“哈哈,原來是惦記到我這塊了,行啊,大敵當前,我也不藏私,我手里確實有一支私軍,這是我的老本,不多三萬人,金羽大人有一只符甲師在天耀島,若是能回來,算5000精銳吧,一半不到,怎么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