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甫笑了笑,寒意分明,“哦,到是省事了,也好,請他進來吧。”
參謀過去將劉月夕請進來,月夕一副牛哄哄的樣子瞟了門衛一眼,然后走進會議室,見著這么些大人物,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有,這個坐主桌的是。
還是介甫先發話,“你就是紅云的領主,劉月夕嗎?”
月夕瞄了一眼對方胸前的標繩,紅金藍三道繩,又是一個圣者,看來是大人物,恭敬的說道:“正是小人。”
“聽說你是巡狩飛地得來的紅云,經營的也不錯是嗎?”介甫試探道。
劉月夕傻呵呵的笑道:“是啊,大人您也知道,不知道大人怎么稱呼,看著眼生啊。”
“我從西雅城來的特使,叫我介甫就可以了。”
劉月夕恭敬的彎腰作揖,“介甫圣者好,小人劉月夕,領紅云皮鎮二鎮獨裁官,早先聽加里波第先生說過半山大人的名號,今日見面,果然名不虛傳。”
他居然認識加里波第,介甫對這個人有點改觀;“哦,你認識加里波第先生。”
劉月夕如實回答:“和加里波第先生一起從天耀島出海尋找迷失大陸的新航線,相處了二年,應該算是我的師長和朋友吧。”
介甫更加震驚了,原來發現迷失大陸的就是這個小子,不簡單啊,介甫是成名久已的魔導大師,眼光還是有的,劉月夕這一身扎實的花環功底,逃不過他的眼睛,這里面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
“聽說你不愿意參加軍事會議,可有此事。”
“絕無此事,半山大人我冤枉啊,都是那幾個混蛋不讓我進來,剛才您也看到了,他們欺負我是新來的。”劉月夕這話說的委屈,擲地有聲,好多人都捂臉聽不下去,大哥啊,要點臉行不,你怕金羽大人聽不到是吧,在這裝什么蔥頭啊。
介甫不愿意在這樣的小事上與他計較,說:“現在新南入侵我南方省,局勢對我方十分不利,劉領主看來也是愛國之士,可否為我漢玉龍抵御外敵出一份力。”
“愿意,我太愿意了,我一直在為此做準備,都好幾年了,就等著像大人您這樣領軍者一聲令下,我的私軍和地方民兵就可以開赴前線,干他娘的。”介甫沒料到劉月夕會這么說,肚里編排好的措詞全都沒用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真的如他們所說是個畏戰的懦夫,還是另有隱情啊。
介甫決定繼續求證:“聽說你花了大力氣在海港城和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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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之間鋪設了暗軌,已經通了符文列車。”
說道這里,劉月夕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拉了把椅子做到介甫邊上,絕對旁若無人,更奇怪的是介甫一點也沒介意,還讓手下給他倒了杯水,成了,一場個人表演秀正式開始。
“半山大人,我早就謀劃好了,何止是海港到紅云,現在連翡翠鎮到紅云到皮鎮皮尼翁莊園的符文列車我也已經搶通了。”
這是一個驚人的消息,天大的消息,世人都認為劉月夕沒有算賬的概念,胡亂投資,可誰有想到這裝傻充愣的背后有著這樣驚人的謀劃,放在現在這個時候,這二條符文列車線路意味這什么,具有何等的戰略意義,所有人都非常清楚。
介甫已經震驚了,“劉領主,你沒開老夫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