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認識的深淵生物中,要數‘滔滔’最為另類,不管是建木的鳳凰,混沌教的羽蛇、狡詐的百眼毒龍、還有準深淵蛇發藤魔,他們雖然實力也很強,但是都沒有靈性,不像滔滔,雖然具體的方法有待商榷,但是這頭傻鳥想成為人是可以肯定的,擁有了世界樹,就該琢磨如何獲取一頭好的守護靈獸,這個問題劉月夕想了好久,還是決定找一頭和滔滔類似的幼生靈獸,“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嘛,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你幫我我也幫你,大家相互幫助,人人都講愛,這個世界才能變得更美好,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走開。”滔滔實在不像理這個無恥之徒。
劉月夕也不惱,厚著臉皮繼續追問:“我就是想,以后我肯定會去拉格朗大迷宮,到那時候,你給我指個方向告訴我你的故鄉在哪里,然后該怎么獲取幼生,有什么注意事項也告訴我那是更好。”
滔滔無情的揭穿了劉月夕的遮羞布“劉月夕,你就干脆直說讓我出賣祖宗,出賣族群算了。”
這話沒法說下去嘛,這鳥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這么講原則性了,看來得使用殺手锏。“就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
滔滔硬氣的扭過頭去,其實心里謊成一批。
劉月夕慢慢站起來,一躍跳出巢穴,慢悠悠的說道:“那就可惜咯,本來我打聽到金斑的手里有一劑‘瑟芬妮的眼淚’,難得的前朝原劑,可惜咯,可惜咯。”
“后悔藥!!!”滔滔一下子跳起來,巨大的鳥喙湊到劉月夕跟前,這絕對是滔滔最需要的東西,有了這種神劑,滔滔就可以直接回復到先前最佳的狀態,不用再等個七八十年都未必能好。
這回輪到劉月夕搭架子了,“你不是講原則嘛。”
“原則算個屁。”
“那背叛種族,出賣祖宗總是不好的,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誒。”
“我不帶你去,別人也會帶你去,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我,你們人類偷竊我等深淵之物的行為已經有千年歷史,相信以后還會繼續,我又何必過份執著呢。”
它到是想的挺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在滔滔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一人一鳥達成協議,藥劑換節操,絕不反悔。
第二天,薛凝早早的為劉月夕準備出行紅云所需之物,反倒是劉月夕起的很晚,難得回家,他在望京一直繃緊的心總算可以放松一下,又要分別,倍感不舍,但是有太多的事情推著他不
(本章未完,請翻頁)
得不繼續向前,還是身不由己,突然劉月夕想到此去紅云,還是應該要帶上一個人,他不去,月夕心里不太放心,便讓符文列車晚開半小時,自己親自去找那人來。
熟悉的街巷,依舊是那間武館,里面傳來高亢而自帶節奏感的音樂,劉月夕直接跳到房梁上觀察情況,這老頭子,依舊是色心不該,都做了總教官了,還是不務正業的來教老太太們打拳操,只不過這一次已經貴為獨裁官的劉月夕無論如何不敢下去讓大媽們看到自己,這太可怕了,但是臺上臺下又非常的熱鬧,一時半會的不像有停下來的意思,劉月夕實在著急,總不能讓運送軍隊的符文列車為了這種事情耽擱太久吧,他靈機一動,用風刃打碎一塊玻璃吸引所有人的注意,然后以高超的身法,一溜煙,等大媽們再回過頭來,偌大的領操臺上早就沒了魏老頭的蹤影。
疾馳的符文列車上,主包廂里,一個老頭被綁在椅子上,嘴里還塞著個臭襪子,他正朝著一名負責衛戍的士兵使眼色,想要解救他。那名新兵此刻腦子里矛盾的一塌糊涂,魏教官作為軍團總教頭,劉月夕手下所有的新兵全都認識他,照道理是必須要救的,但是綁他的人似乎好像就是獨裁官本人,這,太難辦了,新兵思想斗爭了好幾秒鐘,最后還是禮貌的關上包廂的門,出去了,就好像什么都沒看見,魏老頭動的更加激烈。
劉月夕沒辦法,只說:“你怎么說也是總教官,不叫喚我就松開你。”
對方點頭同意,劉月夕剛拔去襪子,對方大喊:“劉月夕你個不要臉的,休假時間,你把我綁上去紅云的列車干嘛,我不喜歡打仗,我不想去前線,那就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