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惡狠狠的揚起襪子,示意這老頭要是再敢大聲說廢話動搖軍心,就一直給他塞上襪子,對方在劉月夕的淫威下,老實了。月夕坐到他身邊直搖頭,要是讓手底下的士兵知道平日里慷慨激昂,滿口國家民族,大義熱血的魏教官居然是個在北方犯了錯誤,被軍隊開除的老兵,劉月夕是真不敢想象后果會如何。
“喂喂,劉月夕,你不會是想卸磨殺驢,殺人滅口吧。”這老頭又開始不著調了。
劉月夕耐著想打人的性子,客氣的說道:“教頭,阿杰還要有段時間才能回歸,新南的大軍已經在馬亞山區突破好幾個口子,眼看著紅云鎮就要成為戰場,我心里沒底,你就再幫我一段時間,我保證,這次的事情完了,就批準你退休的申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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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金按原來九折算?”這老家伙,變得也太快了,劉月夕捂著臉勁量不讓自己去記住這副嘴臉,他自己的痞氣有很大一部分其實也是從魏這里潛移默化而來的,“行,等到戰爭結束,都依你。”
“說話算數?”
“我現在怎么說也算是個大人物吧,有必要和你為了這么點事情耍賴吧。”
“那幫我解開。”劉月夕乖乖照做,魏老頭松活松活筋骨,端起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碗,“說吧,什么地方想不明白,我給你解惑。”
劉月夕絕對有一巴掌拍死他的想法,找魏來主要是這樣的大戰他沒有打過,心里不是很有底,想找人幫忙一起分擔一些。
魏可不管劉月夕怎么像,抽出一旁最新的軍事地圖,看了看,又標注了一番,說:“這不挺簡單的嘛,你這多簡單的活,依仗紅云的高城堅壘守著別讓阮知青攻破就是了,有紅云在,給阮知青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從中路打過去啊,壓力都在上路,你怕什么。”
劉月夕也知道這些,但是望京的軍事會議上可不是這么談妥的,他答應嚴王策應他在馬亞山口的行動,紅云的防守他并不觸,這四年來的準備,加上有阿勇這個善守的猛將,他并不怎么擔心,但是去馬亞山口支援嚴王,大規模軍團野戰,他從來沒打過,心里沒底。
魏老頭聽了劉月夕的擔憂,給了個很干脆也很有效的法子,“不去馬亞山口,放嚴王鴿子。”
這方面劉月夕畢竟是個雛,行軍作戰,正兒八經在軍事會議上承諾的事情也好反悔的嗎?
“還是年輕啊,你就是個地方割據勢力知道不,這年頭,有兵就是草頭王,你以為金羽啊,介甫啊,雅飛啊都看上你什么,你有炮有城有兵有符文列車,懂嗎?不然他們早把你生吞活剝了,真當是因為你是愛國青年啊?傻,幼稚。”魏老頭這一通罵,又一次奇妙的將劉月夕從天真時代里帶出來,說的真沒錯,就是話實在讓人有點接受不了。
“那我怎么向嚴王交代啊?總得有個說辭吧。”月夕接著求教。
魏老頭完全不屑一顧,“交代個屁,你保證紅云到海港城的符文列車別斷線,他天天做夢都會感謝你,這種時候,多考慮自己怎么活下去,不要考慮別人的死活,你又不是大元帥,操這心干嘛。”
全新的‘軍事生存哲學’,再一次刷新劉月夕的三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