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孔多對薩姆的態度就要禮敬很多,一番安撫,說明了最近不能和劉月夕明面上沖突的理由,顯得非常客氣。
小查爾馬查了一句,“明面上不行,要么我們借用新南的力量試試,這二家現在正處在戰爭狀態,隨便一點火星就能讓他們著了,到時候我們坐山觀虎斗,豈不是二全齊美。”
焦孔多想了想,還是搖搖頭,“不可,劉月夕是個會打仗的,他手下那個叫陳懷先的實在是太厲害了,阮莞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最近幾次的小規模精英戰斗全都輸了,只能龜縮在先前投誠新南的幾個城鎮里,早就沒了當初的傲氣,現在我們潘神城倒成了他拒止陳懷先的屏障,阮莞這個廢物不行的,而且城主反復交代,我們潘神城是中立城邦,絕對不站隊,絕對不參與二邊的實際戰斗,沾了血一切都麻煩。不可。”
見左右都為難,薩姆說:“戴爾·焦孔多大人,我說個事情。”
焦孔多立刻停下來聽薩姆說話。
“是這樣的,天耀島徹底完了,本來,我們的計劃是要接收天耀島先前所有的航運生意,接收島上那些優秀的噠噠水手,還有金羽也將風暴洋哪一塊的生意都交由我們來運作,但是天耀島上的水手都失蹤了,幾乎一個都沒來潘神城,風暴洋那邊不知道怎么搞的,對面迷失大陸似乎出現了什么重大的變故,從風暴洋那邊獲取石板等物資變得極其困難,當地人要價極高,而且時常和我們船隊的人發生沖突,本來就是高成本的航線,這樣以來,莫說是賺錢,就是維持去迷失大陸這條航線都很難。而且我得到消息,南邊幾個島國的商船已經好幾個月沒來我們潘神城卸貨坐買賣,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交易的,這里面肯定有古怪?”薩姆說的事情非常關鍵,潘神城靠四通八達的海路吃飯,所有的一切的一切的生意都是依靠這樣一個前提,沒有發達的海路,誰會到這么偏遠的地方來。
這個劉月夕實在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家伙,現在龍谷鎮以北的大片區域全都落入其手中,以往可以隨意滲透的地方現在都去不了,大回廊的上半段儼然成了一個獨立的王國,連向來讓人頭疼的獸人和雅靈都被劉月夕不知用什么方法搞的服服帖帖的。潘神城在雷城主的手里繁榮了幾十年,大風大浪也都是見過的,但是這一次,他手下這些銀行家這些站在潘神城外城頂峰的大人物們,對這個劉月夕是一點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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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都沒有,他的橫空出世讓他們想到了另一個傳奇,喬治·愛德華伯爵。
會議開到最后,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5大行內部意見有分歧,也沒什么特別好的手段,只好是施一個拖字訣,紅云西夕進駐的事情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看來他們是想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城主來解決。
幾天以后,弗里爾獨自走在路上,他有些恍惚,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結界樹都出手了,債也還了,海岸賭場的幾人也很客氣的說,只要結界樹的交易能完成,弗里爾欠下的賭債就可以一筆勾銷,最后弗里爾還小賺了幾萬珠子,不再需要為債務發愁,他反倒有些空落落的,要是再來點什么動靜就好了,他是個閑不下來的人。
二個穿著內城血蓮紋服飾的面具人站到他身后,“弗里爾,城主特令,要你回去交代一些事情,請跟我們走。”說話取出一副手銬,要戴在弗里爾的身上。
弗里爾本能的想要抗拒,但是對方只是冷冷的說道:“你這樣我們很為難,這只是例行公事,若是你覺得有什么冤屈,僅可以到城主那里去說,現在可以戴上和我們走了嗎?”
弗里爾不再反抗,任由他們兩給他戴上手銬,慢慢走向內城的進口。
內城血月紅蓮的栽種處,到處都爬著各種稀奇古怪的蟲子,只有一所獨立的房子沒有蟲子出沒,那就是城主雷東的居所,上次面見劉月夕的兔面使者正畢恭畢敬的站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坐在他的前面,背對著他好像在忙些什么園藝的活,還一邊平靜的聽兔面使者講述接引使者霜月死亡的詳細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