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念了好久,將近一萬字,好一會兒才念完的,剛想喘口氣,那老人問了一句,“這么說是霜月壞了規矩,沒有及時的送那些個同道者回去,而且還被接引蟲毒死了。”
“是的,大人,而且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一個弗里爾,他從惠達銀行取了一千二百萬珠子的客戶資金,擅自利用職權倒賣結界樹和海蛇木謀取暴利償還賭債,應該就是他利用月亮蟲殺害了晚霜,殺人滅口。”
老人轉過頭來,臉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他戴上一個金色人臉面具,說:“我沒有問這個,暗市交易會上發出二道金牌,一道就是結界樹的,可以肯定是弗里爾干的好事,另一道海蛇木呢,究竟是誰居然手里有這么多的實物貨,要么他是個騙子敢在我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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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行騙,要么他是劉月夕本尊。”
時間倉促,兔面具使者還沒有查到這么細節的問題,“關于另一面金牌的事情還在確認中,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城主雷東又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索勞倫城前幾天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又動他那二門怪東西,到底想干什么?派去送給養的有回復了嗎?”
兔面使者有些尷尬,“大人,索勞倫要塞拒絕了我們的給養運送,說今后都不需要了,而且還轟走了前去送給養的幾名美女,說是以后不允許她們靠近索勞倫。”
“這么強硬,看來我們的劉大人是看出索勞倫有問題,行,暫時就不要去了。你下去吧,把弗里爾給我帶來,哦算了,還是不想見了,既然壞了內城的規矩,就一切按照規矩來辦,蟲邢。”
兔面特使一聽,心一驚,弗里爾雖然在內城地位并不高但是城主很喜歡他,沒想到關鍵時候依舊沒用,城主這會兒連見都懶得見他,想想就不由得脊梁骨發涼,蟲邢,那可真是比死都不如啊。
雷東又想到了什么,囑咐道:“這樣,暫時我們的人都不要輕舉妄動,劉月夕現在是大回廊區最高長官,和他直接沖突就是和南方省和漢玉龍做對,以我們的立場不值當,我們和劉月夕沒有根本上的利益關系,都是求財,如果他沒有別的意思,完全可以合作嘛,讓下面人都不要太拘謹了,戰爭時期,什么生意都不好做,還是要想想新的出路。”
雷東大人這是要和劉月夕交好不成,兔面使者一時間有點摸不準方向。
雷東又說,“都是那個家伙搞出來的好事情,這么招搖干嘛,盡給我添麻煩,去,把劉月夕可能就在海岸賭場的事情告訴金斑,他惹出來的事情,讓他自己弄干凈。”
兔面具特使只得點頭答應,但是雷東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罷了罷了,還是我自己去說吧,你們最近是越來越不讓我省心了,知道現在的局勢有多危險嘛,稍有不慎我這城主就別當了,告訴手底下的人,最近不管是在內城還是外城都消停點,平日里一個個都牛哄哄的也就罷了,這段別給我惹事,低調賺錢,小心做人,都他媽是奴才,別真當自己是什么大爺,若是還知道收斂,弗里爾就是下場。下去吧。”兔面使者唯唯諾諾的退下,他從沒見過城主發這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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