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說了一個大膽的建議,“畢東大人,我和刀子都在努力成為一名騎士,能不能。”
畢東突然漏出酒鬼本色,“誒,事先說好,看好歸看好,我不收徒弟的,太麻煩。”
劉月夕話還沒出口,就讓對方嗟了回來,好不失望,他一直有很多疑惑,苦于找不到境界更高的大師詢問,這回終于有了機會,對方卻完全不愿意。
看出劉月夕的失望,畢東說道:“當師傅肯定不行,我還會在這里留幾日,若是有什么疑問之處,竟可以說,我知無不言,就算我不懂的,可以相互探討嘛?”
劉月夕說出自己的際遇,以及愛德華伯爵對自己的評價和劍道反噬的問題,畢東聽的認真,然后站起來捏捏劉月夕的骨頭:“身體素質已經打磨的很不錯,不過還不夠,還需要加強,要有磨骨撥筋的決心,不要擔心留下什么暗傷,如果你覺得你注定能成為騎士,那就不要擔心這些,玩命的練,怎么苦怎么虐怎么來,成為騎士之后都會經歷‘新生’這一過程,只要四肢健全,其他的傷都會在新生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新生的好壞最關鍵的卻是看你先前的基礎。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身體有點特殊,要觸碰到新生那一檔可能需要比一般花環付出更多的努力,而且需要借助一點外物,比如潘神城的詛咒之炎就是很好的輔助,只是月亮蟲稀有,雷東未必肯給你太多,而且用法也是雷家的秘傳。”
劉月夕聽完欣喜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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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將雷東給他的秘制月亮烈酒之事告訴雷東,“那是最好,總之淬煉體魄這件事情,沒有最好,只有更好,至于劍道反噬,哈哈哈,小娃娃,你才多大啊,不可能的,若是這么點挫折就能讓你劍道反噬,那騎士豈不是都得做孤家寡人了嗎?沒這么玄乎,我且問你,何為劍道。你們兩都說說看。”
刀子先說自己的理解,“我所理解的劍道是一種極致,一種強,一種不求與外物,沒有彼岸的求索。”畢東沒說話,看著劉月夕,劉月夕和刀子的看法不太一樣,“我認為劍道是我所具有的那些花環和顯化基因的一種有效聚集,它可能和個人的性格有關,是一種個人提升到某一階段的獨有特質。”
畢東沒有正面回答二個人的話是對還是錯,“你們,不要用劍,隨意攻擊我,能碰到我就算你們贏,二個一起來,開始吧。”
刀子放下劍,脫了上衣,劉月夕夜準備了一下,畢東依舊拿著酒瓶,坐在椅子上,二個人一左一右,最傳統的踏步循聲,開始估計對手的速度,畢東毫不在意,任由著二人根據他無意思作出的反應來判斷快慢,劉月夕先出手,以腎動催動的碎步繞著蛇形路線不斷游走在畢東側面,也不接近,也不后退,他想要逼的對方有所行動,但是畢東完全看穿了他的詭計,就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刀子才是主攻,三道分身從三個不同位置想要撲上抱住對方,但是全都撲了個空,畢東消失了,大感奇怪的劉月夕居然一點都看出畢東是什么時候逃出包圍圈,又如何選擇了一條盲區的逃跑路線。他速度比二人都快可以理解,但是快一拍是有可能的,像這樣二人都撲空居然練影子都沒摸著,就讓人不可思議了。
畢東出現在二人背后,“你們兩配合的不錯,也已經意識到攻擊點和攻擊時機拿捏的重要性,相信老伯爵一直有給你們強化過這一點吧。知道為何輸的這么徹底嘛?說實話我在存粹速度上能比你們快二步,最多了,但是你們輸的可不止二步之遙。問題在哪?”
劉月夕回答:“我第一步過來沒有攻擊意圖,被您看穿了,所以那時候根本不需要考慮我,刀子的攻擊點完全被您看破這也在我們的預料之中,但是我不明白為何連您的逃跑路線我都沒能發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