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軍官都是黎勇的后輩,老將軍這是抱著必死之心,對方恐怖的戰壕攻擊虛實不明,這個時候再帶兵沖上去,和尋死無異。
阮知青很滿意,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耗光第一軍團的有生力量,再將此次失敗的緣由明里暗里推卸給黎英,至于下路那個廢物阮莞,根本不用去管他,這樣一來,若昂公爵就是想要責罰他,也得掂量掂量明年還有沒有人能替他上前線。
阮知青這一手算盤打的啪啪響,什么都被他算計進去了,少年成名,少年得志,少年的他就過早背負家族的雙面重擔,這一切都壓得這個年輕的元帥已經不再相信所有美好的事物,什么信仰、忠誠、犧牲、奉獻甚至情感在他的腦子里,都是可以隨意利用算計的,一切皆可謀劃,皆可計算才是他的人生信條,在場的這些有感情有血有肉的將軍和士兵們,又有哪個會是他的對手呢,唯心不夠狠,不足以成不世之功。
不過如阮知青這般算無遺策,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就如,“黎老將軍且慢,您的勇氣我很欽佩,但是無謀的沖鋒除了送死不會有任何意義,您是將軍,生謀國,死有節,但是您考慮過第一軍團廣大將士們此刻的心情嗎?為了成全您的忠勇,卻要徒勞的犧牲他們的性命,您的忠勇之名實在是讓我無法認同。”
什么人這么大膽,居然對一個知死求死的老將軍說這樣的話,這是極大的侮辱,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眾人驚愕。。。
“康哥,你的傷好些了嗎?我這里有修復劑,給你。”這是一頂簡陋的帳篷,還有好幾處是破的,外面到處都是等待修理調整的符文動力甲。就是新南的低級尉官使用的帳篷也比這個好些,環境比這里更安靜些,但是就是這么個地方,正坐在里面自己包扎傷口的男人是前新南動力甲第一人。
銘把藥劑塞在他手里,康裝著不情愿的樣子接過藥劑,心里是歡喜的,老老實實的喝下藥劑,銘替他包扎背后的傷,剛才和劉月夕的戰斗,最后那幾下,劉月夕的狀態非常詭異,一下子變得十分厲害,那樣的結晶奇跡,要是早點使出來,就算是鰲霧里的梟陽也決計討不得半點好,他為什么不早點使用,或許是有什么限制的吧,康沒有想這么多,有銘幫他包扎傷口,他很知足,這點微末的溫情足夠撐起他全部的世界,他半開玩笑的說道:“銘,我最初就是想做屠象者的駕駛員,頂在鋒線上充當整支團隊的核心,沒有比這更讓人快意的,梟陽終究要躲在暗處,差了這么點意思,不過能保護你,我不后悔。”
這個沒心沒肺的,康和銘自小一起長大,一起學習,一起覺醒,甚至在差不多的時期一起成為花環取代老一代的梟龍組合,相互之間是最懂對方的那個人,康愛著銘,能夠毫不猶豫付出生命的那種,銘也是,但是二個人都背負著‘無名壽者’這個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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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名號,該如何面對,二個人有些不同。
“康哥,你以后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