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夏熱情的將劉月夕也拽起來,笑著說:“對不起,隊長,我認錯路了,這里還有一個行刑隊的新人,他也走錯路了,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冷不丁被拽起來的劉月夕完全沒有準備,叫什么名字好呢,但是塔夏的隊長已經走過來,行刑隊的?看他的裝備倒是有可能,很嚴肅的問道:“行刑隊的?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德烈。”
“艾德烈,怎么沒聽過這個名字,你好面生啊。”
塔夏說道:“隊長你別嚇唬他,他和我一樣是新來的,所以您不認識他很正常。”
“新來的?你的隊長叫什么名字。”
劉月夕不露聲色,腦子飛快的轉,“對啊,我的隊長叫什么名字。”猛的撩起一腳,一個擒拿將塔夏背在肩上,拔腿就跑。
奧金隊長大呼不好,緊追上去,手里的鏈刀飛出,差點削了劉月夕的腿,不過月夕非無謀,故意將塔夏硬掛在身后當擋箭牌,奧金隊長投鼠忌器,只能收回鏈刀,跟這追上來。
塔夏到底年輕,這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還抱著一絲僥幸,幾乎哭著說:“艾德烈,你不要緊張,快放我下來,你不要害怕,奧金隊長人很好的。”
劉月夕嘆了口氣,攤牌道:“抱歉塔夏,先前騙了你,其實我是研究員,想要去往深淵交化池做一次科學調查,真無意冒犯各位,我燒的那顆是妖奠柏吃了好多人,我只是想要讓死者安眠。抱歉,把你拖進來了,我絕非有意,只是想要活命。”
固然劉月夕是逼不得已,但是劉月夕這一把將塔夏推入深淵是無可辯駁的,“你放我下去,我要去和奧金隊長解釋。”塔夏沮喪至極,沒想到作為新人第一次的巡邏就遇上這樣的狀況,他的內心是奔潰的。但是無論怎么掙脫,都完全擰不過劉月夕,二人的實力有明顯的差距,但老是這么鬧一邊跑一邊還要扛著他的劉月夕也受不了,惡狠狠的嚇唬道:“別再亂動,如果再動我就將崩解之力打進你體內,讓你生不如死,放心,只要我安全了,自然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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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夕的話奏效了,塔夏乖乖的不再說話,劉月夕依仗著這個肉票和奧金隊長周旋,居然安全的脫離了爆裂長劍的范圍,還擺脫了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