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放低姿態謙和的說:“粉黛老板,我這朋友有個相好的姑娘在你的樓里,可否行個方便。”
“阿德哥這話奴家就有些聽不懂了,說的好像我們璞玉樓做了強奪良家的勾當,我們璞玉樓可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官家的稅銀還有各種月例錢從未少交過。”
阿德覺得好笑,一個操皮肉生意的老鴇子居然和他談起合不合法的問題,真是好笑,不過眼下不是計較的時候,“粉黛老板誤會了,璞玉樓做得當然是合法的生意,我們就是想要將那個叫嚴芯的姑娘贖出來,還望您行個方便,我得月樓。。”
阿德想要再說下去,沒想到這個粉黛是個順桿爬的主,“嚴芯?我們這可沒有叫嚴芯的姑娘,阿德哥莫不是外行,進了我們這的姑娘哪有用真名的,叫紅苕的叫春香的那都是花花草草的藝名,您這要求可著實為難奴家了,總不能讓我樓里的姑娘客人全都出來讓二位爺一個個相認吧。”
被直接駁了面子,阿德的臉色不好看,劉月夕更是陰沉的嚇人,黑五爺是個練家子,這會兒已經站起來,他能感受到劉月夕身上強烈的氣息,再仔細打量這位阿德哥帶來的客人,能有如此面子,又有這樣的氣勢,莫不是滄溟境界的強者吧。可憐的黑五爺嚇得半死,他的相好粉黛只是尋常人,反倒是無知無畏,黑五爺連忙拉住粉黛的手,“德爺難得來一次,你看我的面子上,就幫幫忙吧。”
這不說還好,一說這女人如冰水入油鍋,炸了,“老娘還要給你臉面,你天天吃我的用我的還要玩我的,怎么老娘再不賺點錢你個夯貨喝西北風去,這倒好,遇見事情胳膊朝外拐,若是他們得罪了我這的客人,壞了生意,你負責啊。”說完揪住黑五爺的耳朵,對方一個大漢居然就只能任由這娘們擺步,真是經濟實力決定家庭地位。
劉月夕看的直搖頭,時間來不及了,他沒有功夫看這場鬧劇,沉聲說道:“昨個有個姑娘經黑五爺的手轉到了貴院,黑五爺出了五個骨魂幣,這買賣不算訛人,那女人是我心頭好,我出30個魂幣贖人可否。”
一聽劉月夕要爽快的談生意,那女人更來勁了,“客人您這是要強買啊,可我們璞玉樓有自己的規矩。”
“100個骨魂幣。”劉月夕又爆了一個價。
對方傻眼了,這個價哪里還是買姑娘啊,劉月夕見對方不說話,“自然是破了老板您的規矩,不過我相信什么樣的價位享受什么樣的服務,規矩是為了更好的賺錢,您開門迎客,不會和錢過不去,我說的可對,這樣吧,二百個骨魂幣,我付現錢,老板可否破一破店里的規矩。”
話說到這里,連一只罵罵咧咧的粉黛都知道若是再不答應,人家是準備砸店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這個價根本就是買店的錢,“這位爺怎么稱呼,肯為了一個女人花這樣的心思,老娘我服氣,請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