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阿德也為劉月夕的豪擲千金所折服,二百個魂幣,足夠在下城區為所欲為,而這位謎一樣的張五哥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很想勸說他不必花這么多錢,一個女人而已,何至于此,幾個人來到所謂的花燭樓,門外伺候著的小廝見老板來了,連忙迎上去,而粉黛卻面有難色,直接問:“客人進去多久了。”
那仆役見老板娘這個陣仗,猜到事情不大妙,低聲說道:“客人喝了很多的酒,還吃了不少壯陽之物,已經進去個把小時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個把小時,天啊,這足夠一頭發了情的野獸把那個可憐的姑娘給活活吞了,劉月夕后悔萬分,這個畜生,這可如何是好,整件事情里最不該牽扯進來的就是嚴芯,想到這些令人憤怒的,一股惡意沖胸而出,一把就要推開房門。
老板娘粉黛連忙求情道:“這位客人,打歸打,可千萬不要害了里頭客人的性命,不然我這店就別想開了。”
劉月夕怒目而視,不再有任何克制,殺氣有如實質般,壓的粉黛連氣都透不上來,她驚恐的開始抽搐,就如老鼠被一只大貓給按在腳掌下,再這樣下去,恐怕她就要直接破膽而亡,“張五兄弟,先救人吧。”一旁的阿德說了一句。
劉月夕這才收斂氣場,丟出一句,“錢不會少你的,莫管我的事。”說完他推門就入。
粉黛攤在地上,后背已然濕透,還是老相好黑五爺府下身安慰她,女人哇的一聲哭出來,拼命摔打他的胳膊甚至咬了下去,連血都咬出來了,但是黑五爺全不覺得疼,此刻他全部的主意力都在進去的劉月夕身上,房門只是虛掩著,但是他死活不敢朝里頭張望,他害怕,一場尋常的買賣怎么就惹上這么一尊瘟神,不由的口干舌燥,但愿那個嫖客不要做的過火,但愿自己可以平安逃過這一劫。
過了許久許久,黑五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里頭卻遲遲沒有動靜,外頭的人由最先的緊張轉為疑惑到最后只剩好奇,真是活久見,這里頭到底發生什么了,照理男人該動手,女人該大哭了呀。
只聽房間里傳來聲音,“都進來吧。”
眾人疑慮,還是阿德不怕,先一步進去,其他幾個也跟了進去,繞過屏風,只見一桌子好菜還沒有動,再看看里頭,不由得都傻了眼,這都是唱的哪一出。
劉月夕坐在床邊上,嚴芯死死的抱住他,不過很奇怪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完整的,再看看另一位,好像一切都可以解釋了,又不太好解釋了。那個張武萊這會兒正赤身**,手里揚著皮帶,他和衣架上的衣服徹底杠上了,眼睛發紅,肥碩白膩的肚子上有一道道的紅印子,應該是皮鞭打在架子上反彈回來造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