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將那傭兵頭子招來面授機義,“怎么樣,看得出對手的跟腳嗎?”
可能是說到他的老本行了,也可能是劉月夕答應給了二倍工錢,傭兵頭子很高興,劉月夕雇來的這群人水平也確實不錯,“其他的都是蝦兵蟹將不足為懼,為首的帶獅子頭的是弗羅扎出身,他用這么怪的斧刃狀雙刀估摸著就是想要掩飾自己的路數,不過弗羅扎雙刀以靈活見常,他這二把大家伙,恐怕是要失了神韻的。”
劉月夕點點頭,大致差不多,都是懂行的那自然不需要太多提醒,“要注意他戴著的那個獅子頭,這么熱的東西,看著挺有份量,我懷疑不是沒有用的。”
“我知道了。”
武斗正式要開始,圓形大競技場,十二對十二的比賽,對方是滿員,劉月夕這邊加上納蘭信一共上了九個,人數是有劣勢,不過他的這組傭兵常年合作,久經戰陣,所以除了納蘭信這個超級外場游走,傭兵頭目拒絕了劉月夕找人充數的想法,連琴韻這個會幻術懂操作三更帖的強援他也沒要,還說女人不適合上戰場,把琴韻氣的不行,直接吵到劉月夕跟前說理,考慮到畢竟是以傭兵為主的戰斗,默契和團結更為重要,劉月夕便邃了傭兵的意,見著傭兵頭子得意的樣子,小性子的琴韻不干了,劉月夕好一番解釋說對手可能會使用陰招,有琴韻這位大師在一旁看著或許比真正上場效果更好一些,小丫頭剛聽完還挺滿意,可轉念一想又覺察劉月夕話中有話,鬧騰的更加厲害,劉月夕也只好認自我錯說自己一時失言,躲開清凈。
戰斗就這樣開始了,獅子護法這一邊,仗著人多勢眾,塊頭也大,他們一股腦兒的就沖到競技場中央占據有利位置,獅子朝著全場怒吼數聲,但凡明王殿的信眾全都站起來為他們吶喊助威,殺聲震天,劉月夕這一邊,傭兵頭目九人持八面盾牌緊密的連接在一起,他們訓練有數,就如二個捏成團的手掌,組成傳統的沖擊陣形,長矛短劍利斧組成有層次的殺陣,讓人看了就有一種無從入手的感覺,望而生卻。
獅子見對方如此金鐵之姿,他也不是傻子,知道不能硬碰硬,這種有組織的線形陣也有弱點,就怕陣形散亂或者腹背偷襲,獅子讓手下的人徹底散開,試圖讓傭兵隊長首尾難顧,不過他們低估了他的對手,他想到的他的對手怎么會沒想到呢,一名乘機溜到沖擊戰陣腹背要偷襲的明王殿信徒以為自己要得手了,正要行不義之事,只聽一聲慘叫,那人被一陰影叼了起來甩出去,是納蘭信,好家伙,平時看著唯唯諾諾的,長得像一頭羊,可到了關鍵的時候,被那獵豹還要兇猛迅捷,只一下,想偷襲的家伙被砸到競技場的墻角下昏死過去,納蘭信如兇惡的捕食者,沒有一絲猶豫,對著那人的脖子一口咬下去,只聽到咀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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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信滿嘴是血,他抬頭看看四周,然后快速離開,地上那人的脖子被咬的稀爛,腦袋差不多要從肩膀上掉下來,脖子的骨頭應該是被咬碎了。
傭兵頭目恰好是利用了這個所謂的破綻給對方嚇了個套,沒有人再敢輕視這個斬脊包衣,傭兵頭子見對方偷襲受挫,正是慌亂的時候,抓住機會大吼一聲,陣形朝著一個方向猛沖過去,他們喊著齊整的號子,八面盾墻即使在運行中也紋絲和縫,二個不巧被包裹進攻擊圈的明王殿戰士不知所措,落入絕境的他們發出絕望的嘶吼,但二根長矛無情的扎過去,其中一個被刺中,另一個想要去救同伴,又被一把飛斧攔住了去路,眼見著自己的同伴身上扎了一下又一下,血窟窿迅速占據了他身軀的主要部分,幸存的戰士看到這一幕瘋了,啊的一聲慘叫,他扔下武器想要逃跑,一根長矛投出,直接刺穿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