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部的勝利,傭兵們沒有松懈,調整隊形,再一次和獅護法的大部隊對峙,從攻到防的轉換如行云流水,沒有一絲的破綻,不過經過剛才的接觸,人數上明王殿已經不占優,而且他們沒有替補,而這邊劉月夕和琴韻可還都沒有上。
眼見著獅子護法要慘敗,大神官看的直皺眉頭,直接招來白蛇,“怎么回事,對方這組傭兵的水準也太高了些吧,這就算在罪業之都上城區,也是絕對頂尖的存在,這樣重要的情報,蛇護法你是怎么回事,居然沒有調查清楚,你向來是辦事穩健的,怎么這次也讓人不放心了呢,實在不應該啊。”
白蛇想要辯解,大神官這話實在誅心,他昨天回去后寫的報告里不止一次提到要小心提防張五帶來的這些外來班底,現在大神官見蠢獅子失利就說出這樣的話,這明顯是在給獅子的失敗找推脫的理由。憋屈,實在太憋屈,恐怕這回自己又要做替罪羊,就因為晚來一年,這差別待遇實在讓白蛇寒心,一次次的出色完成任務換來的只是更繁重的任務,大神官始終不曾將他視為心腹,白蛇的內心瘋狂的扭曲著,既然怎么都不可能得到信任,那就來點瘋狂的吧。
“大神官,是屬下辦事不利,居然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不過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我明王殿絕對不能輸?”
大神官不解白蛇為何要這么說,在他看來反正有神道保底,前面的輸贏都是無關緊要的,只要面子上過的去就行,當然具體的話不能對著這么多教眾真這么說:“哦,對對,你說的有理確實不能輸。”
白蛇指了指競技場。“大神官你看,你看著競技場里觀眾的呼喊,他們在叫什么,他們在為牧主教的人叫好。”
“這,這又能說明什么,路斯得是法外之地,這里的人早就習慣了一切看實力,一切看利益,給此戰打的更精彩的牧主教喝彩也屬正常,事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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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番自然沒事。”
白蛇搖搖頭,“不,神官大人,我說的不是現在,這是一種認知上的動搖,我們明王殿能夠在路斯得獨大,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我們毋庸置疑的強大,但這次不同,我們從來沒有敗的如此徹底過,如果真讓對手如此干凈利落的贏下武斗,來看過比賽的人會怎么想,他們會覺得明王殿是可以被打敗的,這種想法若是傳揚開去,我明王殿今后該如何使人害怕我們呢,若是真出現這樣的情況,恐怕要不了多少年,我明王殿在路斯得連個立錐之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