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會不會覺得配不上自己。
自己應該如何和他說第一句話?張柳,我叫彌雅,我注意你好久了?
哎呀,好害羞。
如果,如果,他要親自己,該如何是好。
彌雅思緒萬千,絞著雙手,想著想著,雙眸迷離,羞紅了臉。
大廳的張柳喝下了最后一滴酒,將酒壇摔在了地上,抽出了長刀。
世人皆道酒色財氣大好,這些日子,自己飲盡百十種名酒,迷幻的快感不如練刀萬分之一。實在言過其實。
搖搖頭,張柳站起身來,刀身托墜在地上發出沙沙聲,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房門打開,穿著喜服的粉頭端坐在大床正中,聽到開門聲仿佛顫了一下。
又不是成婚,居然如此正式,張柳心想。
關上房門,將長刀插到了地上。
“嗝。”張柳打了個酒嗝,一步步地往大床走。
彌雅懵了,從門被打開起,她的腦子便一片空白,只剩下砰砰的心跳。
陌生的男人帶著酒氣坐在了自己身邊,彌雅緊張的不敢呼吸。
他要干嘛。
張柳將彌雅僵硬的身體掰了過去,正面相對,男人呼出的氣息粗重,打在了彌雅的蓋頭上。
整個房間肅然一靜,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粗。
蓋頭被一下子掀掉,彌雅看著張柳金棕色的雙瞳,沒由來的一陣害怕。
“我是……嗚”彌雅瞪大了眼,沒說完話的嘴便被張柳堵上,腦中一片空白。
紅色的氣勁出現,將兩人的衣服斬裂,陌生的兩人**相對。
突如其來的清涼嚇了彌雅一跳,她用力的一把將張柳推開,想要說話。
而被酒精和**刺激的張柳連猶豫都沒有,用更大的力量將彌雅按在了床上。
彌雅的大腦一片空白。但現在什么都晚了。
女色真的是可怕,張柳暗自心驚,剛才的自己好似失去了理智,還好現在已經完全恢復。
在剛才的哭喊中,身下的女人好像說,她不是紫嫣,她是彌雅,是彌家的嫡女。
不是一個粉頭嗎?張柳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他扯過被子,蓋在了女人身上。
彌雅早已疼昏過去,淚痕掛滿了整張姣美的臉龐。
張柳定神看了看她,真的好美,但與自己都沒什么關系了。
他翻身下床,從柜里取出了一套衣服穿上,走到門口拾起了自己的長刀,打開了房間的窗。
紅芒破空而去!
第二日,整個西陵炸了。
張柳消失不見,西陵的珍珠,彌家的小姐,天驕彌林的妹妹昏迷在張柳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