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謝承文就做了一個夢,不,并不是噩夢。恰恰相反,這是個非常美妙的夢,或者說,是一個非常旖旎的夢,當然,毫不意外的,在關鍵時刻他就醒了。
做一個美夢或者有些不可描述情節的旖旎之夢并不奇怪,雖然謝承文已經快三十歲,而且還結過婚,但是他身體還是很不錯的,早晨的功能還尤其的好,所以平時做個夢什么的,根本不在話下,更何況,這個夢在關鍵時刻就醒了,雖然遺憾,但是它肯定不傷身。
但是,任何事都怕但是,如果這個夢每天晚上都準時出現,雖然情節略有不同,但夢中情人卻總是同一個的話,各位看官又會有什么想法呢?
如果謝承文再年輕十幾歲,他肯定會毫不遲疑的認為自己祖墳冒了十八代青煙,怕是要交好運了,或許傳說中的田螺姑娘、狐貍精報恩之類的美好事情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自己馬上就會脫離低級趣味,成為一個高尚的,高高在上的,脫離凡俗的性福豬腳了。
可惜,謝承文已經快三張了,而且還是個被離婚的單身狗,所以,他覺得自己大概率可能精分了。
這悲觀的意識流向,就是成年人的悲哀啊!
說實話,謝承文心里也不是沒有幻想過,如果真是那個可愛的小姐姐找上自己的話,也許被吸干了也心甘情愿吧。
謝承文所說的小姐姐并不是什么妖怪,當然也不是現實中的某個美女,而是一位游戲人物,是的,就是這么可悲,謝承文就是這么一個可悲的被離婚單身狗。
這位小姐姐是謝承文玩了幾年的一款手游中的角色,這款手游叫做藍色航線,二次元收集類游戲中排行前列的游戲,這款游戲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有無數(數百位)風情各異的漂亮小姐姐大姐姐等著你抱養。
而最近半個多月每天晚上跟謝承文玩著不可描述游戲的就是其中的一位小姐姐,之所以寫了兩千字這位夢中女主卻連名字都沒有出現的原因,是因為她真的是一位小...姐姐,如果謝承文敢在現實中與這位小姐姐有什么曖昧關系的話,大概得三年起步。
所以說,造成謝承文困擾的,絕不僅僅是因為天天晚上做同一個夢而已,更重要的是,為什么跟他做著這樣那樣事情的是那位小姐姐啊,為什么不是溫柔賢淑或者英姿颯爽的大姐姐呢?
至少,這樣謝承文可以告慰自己絕不是個變態。
當然,謝承文現在也絕不認為自己是個變態,事實上,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偷偷試過了,街上各種小蘿莉看上去雖然可愛,但是也僅僅限于可愛,謝承文心里絕對沒有對她們有一絲絲不正常的想法。
甚至看到那些中學生的時候,還有一種澀的發苦的不良感受,所以說,謝承文覺得自己還是喜歡大姐姐的,喜歡成熟一些的女性不是成熟男人的標志么,比如客房部的陳經理就很不錯,尤其是她穿著制服時那前凸后翹的身材,每次看...咳咳,這句大家還是忘記吧。
好吧,今天的心理測試又合格了,老子目前還沒瘋!
謝承文彎下腰,將手里的煙頭快樂的丟進了放在隔熱板上的一次性水杯里,煙頭跟水接觸的滋滋聲聽起來很是悅耳。
趁著還沒瘋,是不是應該再氪一把,小姐姐大姐姐們的春季新裝還有很多都沒買,還有滿屏催婚的姑娘們期待的誓約之戒也很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再有買一送一的活動...
“哈,果然在這,馬德抽煙也不叫上老子,咦?上...叫上...這個詞匯果然很精華啊,嘿嘿。”
不用回頭,謝承文也知道背后來的是誰。
一只胖胖的手按在謝承文的肩膀上,謝承文不動聲色的將手機息屏并放下左手,然后扭身甩肩,嫌棄的擺脫了那只肥手,冷笑著看著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胖子。
其實何貴友同志并不很胖,如果忽視他那痞痞的神態,何貴友還是挺耐看的一個人,但是這世界上沒有但是,何貴友就是個賤人,見色忘義的賤人,如果他三句話不開車,那肯定就是太陽已經從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