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抽我的,要不要我幫你插~嘴里,嘿嘿。”
“滾!沒聽說請人抽煙闔家富貴啊,有多余的自己插菊花上。”
“嘿嘿,老謝你就是嘴犟,我還會害你不成,這可是黑金云煙,貴著呢,不抽算了。”
謝承文斜了何貴友一眼,不屑道:
“你慢慢插,我走了。”
何貴友臉色一變,一把拉住了謝承文:
“別呀,小弟我有事相求呢。”
謝承文一巴掌拍掉何貴友的手,冷笑道:
“你個賤人肯遞煙還能沒事,老子早看出來了,懶得理你罷了,一根煙就想求人辦事,你想太多了吧,一頓老魯家,不二價。”
“臥槽,老謝你忒不地道,換個班你就想爆我菊,等你下次求我的時候不怕老子加倍奉還。”
“嘿,我還真不怕,咋地?”
何貴友縮了縮脖子,終于回憶起面前的謝承文貌似從沒有找自己換過班,這貨就是個廢柴單身咸魚狗,在家跟在單位蹲著根本沒區別啊,臥槽,這咋整。
“別,別,叫你哥了還不行么,我今晚真的不能值班,求你了,不然我媽非扒了我的皮不成。”
謝承文嘿嘿笑:
“老魯家一頓,怎么,又是相親?”
何貴友聞言精神一振,滿臉淫笑點頭道:
“是啊是啊,推都推不掉,人家女方看了你兄弟我的相片之后,哭著喊著非要盡快安排,主要是我這魅力太大了,我的錯,我的錯,嘿嘿...哎呀,忘了考慮您老人家的感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
謝承文咬了咬牙,彎腰拿起隔熱板上放煙頭的一次性水杯,轉身向樓梯口走去,一邊頭也不回道:
“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自己特高尚,這恐怕也是你唯一的存在價值,記得,老魯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