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親愛的,也可能是丈母娘看女婿的仇恨哦,她恨你將她的寶貝從她身邊奪走了。”
“哈!?等等,丈母娘是什么鬼?我跟云秀只是朋友啊!”
“嘻嘻,可是她并不知道啊,指揮官。”
“親愛的,你的解釋她恐怕很難接受。”
光輝雖然是調侃的語氣,但是謝承文卻從中聽到了一絲醋意,心里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對云秀真的沒有別的想法,真的是冤枉死了,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下去了。
“老婆,徐家兩位長輩好像都是武者吧?”
“對的,親愛的。從兩人的肢體動作和神經反應速度看,云秀的父親與徐志軍的父親都是明勁巔峰的武者,不過已經處于衰退階段了。”
“那個云無爭呢?是修法者?”
“不好確定,我更傾向于他是一個武者,很可能半只腳已經踏進了化勁階段,所以靈魂強度才表現得如此出色。”
“哦?為什么這么判斷。”
“我知道哦指揮官,因為他的靈魂氣息沒有明顯的屬性。”
“屬性?哦...就是說他的初級凝聚體沒有跟自己的魂魄深度結合。”
“是的哦,所以推測他的靈魂凝聚體是由外而內的,這符合武者化勁階段的設定。”
“原來這個看起來像是個病秧子的云無爭才是最厲害的。”
“親愛的,別說他還沒有徹底踏進化勁階段,就算他是化勁武者,在我們面前也算不上麻煩的敵人,前提當然是別被他近身偷襲了。”
謝承文輕笑:
“他最強的可是手里的權柄,那個東西比武力值要更強。”
光輝哼了一聲道:
“沒錯,的確如此,不過親愛的也不用妄自菲薄,我們也有自己的優勢。”
“嗯,有你們在我誰都不怕。”
謝承文與兩位老婆說了半天,實際上不過是謝承文進屋坐下來,與徐家云家長輩互相打量了幾眼的時間而已。
謝承文坐在背對著走廊的沙發上,左手邊的單人沙發上坐的是徐利民,徐志軍則站在他父親身后;右側沙發上,坐的是云無爭,此刻他正伸手推著眼鏡,眼神則一直落在謝承文身上;正面的沙發上則坐著云秀的父親徐利國以及母親云謹予,云秀則坐在沙發的扶手上,親熱的攬著媽媽的肩膀。
至于嚴鈺玲,此刻正搬了一張餐廳的椅子,坐在不遠不近的位置嚼著薯片全程圍觀,這分明就是三堂會審審女婿呀,好有趣。
“小謝,能詳細跟我們說說秀兒的情況么?”
先開口的是云秀的父親徐利國,他的語氣很和藹,眼神則有些鋒利,當然,比起他身邊一臉審視的云謹予來說,他的眼神算是很柔和了。
“那個...各位長輩可以叫我謝承文,或者承文,千萬別叫小謝。”
云無爭很好奇的插了一句:
“這個莫非有什么講究么?”
“額,并沒有,只是聽到這個會有不好的聯想。”
遠處傳來一陣壓抑的豬笑聲,謝承文扭頭沖著嚴鈺玲瞪了一眼,嚴鈺玲瞬間將腦袋躲在了薯片筒后面。
云無爭咧嘴笑了笑,謝承文這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有點陰冷的家伙竟然會開玩笑。
徐利民也呵呵輕笑,云無爭這個玩笑將原本有些嚴肅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云秀也瞇著眼睛笑,笑容很恬淡溫馨,一點也沒有勉強之意,再看她身上的氣質,也跟昨天的灰暗色調截然不同,雖然還沒有完全回復以前那種閃亮耀眼的霸道氣場,但是至少看起來不會讓人擔心。
“那好,我叫你承文吧,能說說秀兒的情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