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至源依然笑著:
“不,不,謝道友你誤會了,我跟于隊長只是討論案情而已,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嗎?難道,謝道友覺得他應該對我們隱瞞些什么嗎?或者,謝道友你在這件事中...”
馮至源話未說完,忽然覺得心神一動,他猛地轉頭向身后的文海斌看去,卻見文海斌眼神已經變得空泛起來,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轟地一下向后摔進了花園的花叢之中。
“哎呀?你這位屬下好像中暑了呀,呵呵,幸好這里是醫院,趕緊叫人唄,要不要我替你找個熟人啊,這鬼天氣!大冬天都能中暑啊!哈哈...”
謝承文笑瞇瞇的說著,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仿佛這事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但那時馮至源很清楚,這事絕對是謝承文下的手,只是讓馮至源驚慌的是他根本沒發現謝承文是怎么動的手。
更糟糕的是,馮至源很清楚文海斌的能耐,雖然這個被動過超凡者的能力算不上多么高明,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只螞蟻一樣被碾死了也太夸張了。
有傳言謝承文已經跨進了入道期也許不是謠言,自己被派來試探一下謝承文的底細是不是被人給算計了?這他么是讓自己來送人頭的呀!
雖然現在出事的不是自己而是文海斌,但是文海斌在自己面前被人給碾死的話,自己回去也是要擔責的呀!
這事果然是個坑,他么的這是被人給坑了哇!
馮至源額頭冒出了一層毛汗,雖然現在氣溫很低,但是馮至源卻覺得渾身燥熱,心里卻一陣陣的發冷。
文海斌倒在花園中,最近的兩人卻坐在一旁像是看熱鬧一樣不為所動,周圍的路人和病友都莫名奇妙,有好心人正要找醫生呼救,周圍警戒的保安及時沖了過來。
“把他帶到我們那里去治療。”
謝承文吩咐這些保安,雖然謝承文并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卻知道謝承文,所以聽到命令之后毫不猶豫的將人搬起來就走。
馮至源張了張嘴,發現嗓子有些發干,他使勁清了清嗓子道:
“謝道友,這,這有些過了吧?”
“過?我不正準備幫他治療么,正好,我們研究所就是做這個的,你看,多對癥啊!哈哈,這人厲害,連暈倒都很會挑地方。”
馮至源又氣又怕,嘴唇哆嗦著想要開口,謝承文卻又開口道:
“你回去吧,回去告訴讓你來的那些人,別這么鬼鬼祟祟的,研究所就是研究所,只是一個學術機構,沒人要搶你們的地盤,再說了,你們在虹港那邊吃的滿嘴都是油還不滿足么?護食護成這樣很難看啊。”
“額...這...”
“還有,你們能做一,我就敢做二,加倍奉還絕不退讓就是我的底線,我是個獨狼,所以更在意自己的威懾力,不信你們就繼續來試試吧。”
“謝道友...”
“滾!”
謝承文淡淡的一聲滾,聽在馮至源耳中卻如同一聲驚雷在耳邊響起,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等他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發覺自己面前的謝承文早就消失不見了,只有一些好奇的路人在遠處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