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不二知道是誰,既然皇甫到了,寧不二就猜到她應當也到了,還有一個女子,此時只怕也在帝都之內,她點了點頭,沒有生氣。
“我不知道字條是誰留的,但我肯定,不可能是李三胖的交代。”之前寧不二說過,字條是酒坊老板交給她的,她起初以為是李三胖所留。
既然不是李三胖的交代,那么酒坊的老板,肯定不再是自己人,這很明顯是一個陷阱,這個陷阱的最終目標,是寧不二,甚至也包括他郭小九。
他們不知道延平門之外的邊軍,可他們知道,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幕后策劃那個人,沒有露頭,但郭小九從金光門入城,應當是出乎了那個幕后人的意料,也就讓幕后人的計劃,全部落到了空處。
“我知道了。”寧不二松了一口氣,這才找了個木凳,坐在了屋子里。
好像感覺到了氣氛有些尷尬,寧不二又搬過來了一張木凳,放在了自己的身邊,伸手輕拍,示意郭小九也來坐下。
見到寧不二并沒有生氣,郭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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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敢走到寧不二身邊,坐在了木凳之上。
沒有看到寧不二表情,她靠在了郭小九的肩頭,低著頭。
屋子里沒有點上油燈,還是下午時分,只是酒肆外面下著鵝毛大雪,又關上了酒肆的門,所以屋子里面有些陰暗。
“我們的酒肆生意一定會越來越好。”寧不二輕聲說道。
“嗯。”郭小九握住了寧不二的手,輕聲應道。
她沒有要求他,去打上道門提親,因為,她知道,現在他打上不了道門。
郭小九也知道,可現在有這位仙子在自己的身邊,他就很幸福,總有一天,會打上道門,向道門提親,那個時候,寧不二將不會再是道門的**師。
兩個人在昏暗的酒肆中,沒有什么言語,只是郭小九握著寧不二的手,寧不二靠在郭小九的肩頭。
良久之后,外面的雪花,依舊沒有停止的趨勢。
周圍的店鋪,也都感慨幾聲,關上了店門,聲音傳到了酒肆里,兩個人相視一笑。
郭小九在寧不二的要求下,又講起了去漠北之后的故事,和禍水的相識,有個馬賊胖子,有個從隴東城走商的馬家管事,有個很有魄力的鏢師頭子。
寧不二最喜歡聽郭小九講那個說書人的事情,和副都護府府邸的那場戰斗。
這故事,已經講過了很多次,漸漸有些枯燥無味,郭小九已經幾乎可以閉著眼睛,將那些日子的事情,一句一句掰開來講給寧不二去聽。
突然,寧不二不知為何,在郭小九的臉頰上親親一吻,已經站起了身,聲音很低:“我也不希望你跟她再有什么聯系,可我們畢竟欠著人家。”
寧不二走向了酒肆柜臺后面,拿出了賬本,這是她最愛干的事情。
坐在木凳上的郭小九,愣了許久,出神了許久,寧不二說的不是他,是我們。
“傻坐著干什么,去把門口的雪花清理一下把,要是有人想來賣酒,門口的雪花,都能讓人望而卻步。”寧不二抬頭對著郭小九說道。
“唉,明白。”郭小九急忙起身,快速走到門前,拉開了酒肆大門。
大門之外,真的有人,是個年輕的書生,書生頭頂上有很厚的雪花,應當已經在屋門外,徘徊了很久,屋門前的雪地上,都是他的腳印。
好像在郭小九打開酒肆大門的時候,他瞧見了郭小九,愣在了原地,雙手還負在身后。
郭小九也愣在門口,他眨了眨眼睛,這才覺得應當先讓他進酒肆再說:“你怎么來了,先進來喝口酒,暖暖身子,來了也不知道敲門,就不怕凍壞了身子?”
又想起了這個書生好像不能多喝酒,郭小九理虧地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