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們會覺得,一會兒一敲門,一會兒一上來,是想偷學什么。
瞧瞧,帶著米壽來,竟有這樣大的好處。
和來之前,想象的完全不同。
“爹,把那個紫色的奶油瓶拿出來吧。”宋茯苓瞟眼弟弟后,才小聲說道。
不瞟不行啊,她弟現在太聰明,都會假裝睡熟了騙他們,然后再跑過橋非要來奉天城,還有什么是錢米壽不敢干的。
宋福生點點頭,走到錢佩英對面的椅子坐下,白眼一翻,進了空間。
紫色,在古代本就難得,更不用說大冬天了,瓜果梨桃很少。
當然了,他們家得到這點紫色也不容易。
是用葡萄皮,硬擠硬攆出來的汁。
他們三口人,之前天天偷著吃葡萄,反正不讓空間閑著,得天天變。得虧空間原理認為,像蘋果啊、車厘子啊、葡萄啊、小圣女果啊,包括他家那辣椒,屬于核、皮、籽,果肉是一體的,要變就都得變出來,要不然啊,辣椒種不上,葡萄皮也攢不了。
而最初攢葡萄皮,扒下來留著,是給米壽的。
錢佩英想著,他們三口人,又能吃空間水果,又能吃各種維生素和鈣片,只米壽啥也吃不著,鬧心。
就想出這么個辦法,葡萄皮都給我扒下來留著,蒸牛初乳啊,或者煮牛奶時,給米壽放些用皮榨的汁,攪合在里面,讓孩子喝。
想著這個冬天,在沒有太多瓜果梨桃時,米壽也能攝入好幾樣。
但半瓶子葡萄漿,得用葡萄皮,那可真是一日一日攢啊,他們三口人現在都到了見葡萄就機械的扒皮程度。
這回呢,宋茯苓要做蛋糕花,她就打算用些用葡萄皮硬攆出的原汁。
挺抱歉的,三十九個,只能給人送去十一個,就想要做的盡心些,更漂亮些。
天亮了。
支開上間的窗戶,都能看到這條最熱鬧的中心街道,有好多人在走動了。
宋茯苓癱坐在椅子上,喝口茶,吃手指餅干。
宋福生也用古代茶杯泡咖啡在喝呢。
他是進空間去取紫奶油時,溜溜達達給閨女的咖啡拿出來四小袋,媳婦兩袋,他兩袋。
指了指:“這封信放哪個蛋糕里。”問女兒。
宋茯苓說,放哪其實都是看緣分,因為她要放在蛋糕蓋里。
總不能放在蛋糕底下,或者用根棍插著這封信,插在人家買的蛋糕里吧?那樣就不講究了。
畢竟人家看完信,要是不理解,其實也正常,人家沒必要為你換位思考。理解呢,那就是人家有善心,是個善意人。
所以呢,咱也得講究些。就粘在蓋里吧。雖然在蓋子里頭,被看到的可能性會大大降低,但是隨緣吧。
“那也得指定一個呀,”錢佩英吸溜口咖啡,小聲道:“你總不能讓你爹,給你謄抄十一份信吧。”
“那哪能。”宋茯苓拍了拍手上的餅干渣子,站起身,巡視了一圈:
哎呀,說心里話,都太漂亮了,她怎么就這么有才華呢。看來她是天生的西點頂級大師啊。她上輩子在現代,是被父母給耽誤了呀。
不過,還是放在“花團錦簇”這款蛋糕蓋里吧。
紫色的花心,藏在蕊中,應該最漂亮的一款,最漂亮的,通常會落在女主人的手里。
女人嘛,總是感性的。
開始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