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么懶的人,這么懶啊!
以為這輩子沒機會說勤快話呢,沒想到陸畔給了她機會:“還是掛吧,順手的事兒,咱倆是手殘嗎?陸珉瑞,你怎那么懶。”
這話以前都是媽罵她的。
哈哈,就可想而知,她居然在陸畔眼中是個勤快、質樸、良心大大好的銀兒。
這要是在娘家敢這樣,挑來挑去扔地上,即便有丫鬟在又如何,娘肯定會拎著衣服掛在后面攆她要抽她。
錢佩英看著閨女美滋滋不知道在尋思什么呢,就再沒多打聽。
明白了,小兩口挺好。
那笑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唉,人家有自己的小家啦。
當錢佩英終于磨不過女兒,舉著冰淇淋再來到臥室時,她眼圈兒忽然一紅。
因為做娘的,看到女兒手里拿著個大櫻桃,要吃不吃的動作,已經歪頭睡著了。心疼了唄。
茯苓實在是挺不住了,她知道娘想和她聊天,多聊才能更放心。她進空間也是想這么做的,就是眼皮發黏,沒堅持住。
錢佩英用手心抹了把眼淚,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自言自語道:
“你們說,我這是哭啥呢,孩子這不是挺好的。高興的事,我還能哭。要是老宋在,他那個嘴可絮叨了,指定又會說我凈整沒用的。”
空調被蓋上,大櫻桃從女兒手里小心取出來放在一邊,錢佩英躺在閨女旁邊,看女兒睡覺。沒兩分鐘,她被空間彈出去了又緊忙進來,接著守著閨女。
只是沒守上多一會兒,宋茯苓也被彈了出去。
給陸畔嚇一跳。
之前媳婦睡的那么熟,怎么折騰也不動,怎么突然睜眼。
“你干什么呢,陸珉瑞!”
宋茯苓小臉通紅通紅:大白天的,陸珉瑞他、他……她都不好意思說。
“不睡覺,你就出去。”捅捅咕咕的煩人。
陸畔瞟眼茯苓臉色,看出來再敢亂動真會生氣:“我這就睡。”
“那你閉眼。”
陸畔尷尬的聽話的閉上眼睛。
宋茯苓對著陸畔的俊臉,只動嘴沒出聲音揮揮小拳頭道:“再敢亂來,給你手綁上。”
閉著眼睛的陸畔,心里:“……”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小丫頭在比比劃劃。
……
陸畔陷入沉睡時,宋茯苓在空間里睡了一會兒都已經醒了。
她還是睡不飽,卻以飽滿的狀態,非要給老媽唱首歌。
“娘,作為結尾曲,我就出去再不進來啦。
鋼琴在空間里彈不了,就給你清唱一個。
唱個?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情非得已,我的柔情你永遠不懂,愛我別走。”
錢佩英使勁拍茯苓肩膀一下。
一天天,可皮了。
最終,宋茯苓眉飛色舞地唱道:“老爸,老爸,我們去哪里呀?”在空間消失。
剛見到尚書大人的宋福生,正要打招呼:“啊,啊,啊啊欠!”
費大人:“……”真是一個別開生面的開場白。
“失禮了,大人,屬下失禮。”宋福生鼻涕眼淚都啊欠出來了。
宋茯苓出空間前,被錢佩英拽住:“我看要陰天,一場秋雨一場寒,帶沒帶厚衣裳?”
“帶了,陸畔那個傻子沒帶。我命人要回王府取,我婆婆說,國公府什么都有,不用取,只是沒有我的。”
——
茯苓換了套桃紅的衣裙,陸畔一身寶藍便服在前面走,走著走著,對后面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