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中光男爵真的知道公主出現在鵜鶘城的話,再不濟,也應該派人來看一下。可是我們回來已經超過五天了!那些被你殺害的士兵的首領如果真的想要來營救你的話,最多一兩天他們的消息就該傳到光中光男爵那邊,最多再過一兩天他們就應該派人來我們人魚之歌要人!”
“可是到現在,光中光男爵完全不像是得到了這條消息似的,根本就沒有派人過來。那么就只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當日那些迎接我們的士兵們,在得知了你這個殺害了他們的兇手的人才是真正的長公主之后,一方面無奈,一方面又憎恨。而他們就做出了故意不來追,甚至就當你這個人完全不存在似的決策!”
“你看看,就連你麾下的士兵也不希望再見到你,你口中能前來營救你的騎兵壓根就不知道這里有你這么一號人物在,你還有什么資格在會長的公會里面那么猖狂?你憑什么!”
“憑我可以把你的腦袋碾碎!”
那一瞬間,啫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陣風。
當那一陣風猛烈地刮過他的面容,那仿佛可以切開肌膚的疼痛感刺激著他的腦神經之后差不多一兩秒的時間內,他才突然發現,自己的眼睛前面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竟然有著一個拳頭……
一個,包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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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厚厚的“氣勢”,看起來隨時隨地就可以轟在他腦門上的拳頭!
“啊……啊……?!”
剛剛近乎發泄似的傲氣立刻就從啫喱的臉上消失的干干凈凈,他的腳步也是在這個時候一時間發軟,忍不住地向后跌跌撞撞地退了幾步之后,一下子坐在了后面的桌子上。
只不過,那只拳頭沒有落在他的臉上并不是因為這位公主還在保持冷靜。相反,是因為另外一只手現在已經早先一步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防止她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甜酒酪,夠了。事情不能再由著你任性下去了。”
剛剛還在柔聲安慰的達克,現在卻是換上了一副十分認真而嚴肅的表情。
他捏著甜酒酪的手腕,將其慢慢地按了下去。盡可能地用一種冷靜的聲音繼續說道——
“你應該要改改你這種性子了。不是因為你是一名長公主所以可以隨便任性,而是作為一個人,你不能這么隨隨便便就想要殺人。”
現在的達克,陰沉著臉。
他那張原本十分精致漂亮的臉蛋現在卻是被一股陰霾與沉穩所覆蓋,那雙看著甜酒酪的眼神中也已經不再是那種寵溺的目光。相反,還增添了一份苛責。
可是,對于這樣的達克,甜酒酪又是怎樣的表現呢?
她緩緩地回過頭,用一副近乎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旁邊的達克。就好像是在看著某種完全不認識的生物,又像是在看著自己曾經花費了多年精心馴養的獵犬,在隔了那么多年之后竟然再一次地咬了自己這個主人!
“你……真的敢兇我?你真的……真的……就連你,也開始想要背叛我了嗎?!”
達克輕輕搖了搖頭:“這不是背叛你,而是告訴你有些事情你早就應該知道該做,有些事情絕對不應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