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華熠幣打發叫花子啊?
漢斯上校有種撞墻的感覺,呼吸急促,臉面抽抽著說不出話來。
哈爾覬覦蘇家的千金小姐的美色,曾經三次綁架未遂。
幻想著把生米做成熟飯,蘇家顧忌顏面掃地,這件婚事就算是成了。
目的卻是圖謀蘇家的錢財,貿易公司的運輸船隊,情報網絡,各種稀有物資。
這些情況他都知道,而這一次差點鬧出了人命,哈森中將震怒了。
可惜沒有證據,僅哈爾少將一面之詞根本不起作用,蘇家可以推卸一切責任,局面就尷尬了。
哈爾少將在病床上嚷嚷著要娶蘇家的千金小姐。
哈森中將知道這件事急不得,擔憂蘇家從經濟上打壓,到那個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故而派遣自己前來做說客,臨行前交代,盡量撮合婚事,實在不行也要勒索一筆錢財。
彌補那架損毀的直升機,也是搪塞帝國追責的一筆巨款。
可是這個老摳門開口一千華熠幣,吝嗇得要命,想從他的口袋里掏錢難于登天。
富可敵國的掌舵人,張口一千華熠幣,他的臉上含有心疼之色,漢斯上校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嘩啦啦”
王良瞅著海軍上校,突感一道紅光襲來滾到一邊。
紅外線,不會是裝在狙擊槍上的瞄準儀吧?
“嘭”
他連續三次變換位置,支起夜視儀觀察的時候就氣壞了。
大意了,那丫頭片子在三樓的閣窗上觀察著,他趴在地上生出挫敗感。
蘇蘭玫面含微笑,雙目透過夜視儀看著他,這會兒才放心了。
喜悅的回轉身,瞅著床榻上因傷心過度昏迷的姑姑,心神莫名的酸楚起來,報喜的話語沒有說出口。
“沙沙”
蘇蘭玫旋轉回身,玉蘭色的裙帶發出了聲息。
“蘇家不能卷入戰火之中,不許在蘇家附近傷害任何人,土匪,強盜,你給本小姐記牢了!”
她以唇語傳遞信息,為了讓觀景臺上掛念的人長記性,手持配備了紅外線瞄準儀的索朗機連續點指著。
“啥?不準我殺人?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敢管我?”
王良氣呼呼的嘟囔著,反而忽略了唇語交流的事實。
人在憤怒的時候總是那么的不理智,他因此失去了一次辨認戀人的機會。
“不許傷害無辜的人,善待平民,爭取把你的痞子軍的稱號給抹除了,否則休想覬覦本小姐!”
蘇蘭玫懷著復雜的心情傳遞信息。
“我倒,無辜的人就是自己的那幫兄弟,都快要餓死了誰又善待過兄弟們?再說自己又不想稱霸占地盤,軍隊的稱號就是一陣風,不對,那丫頭片子想奴役自己?”
王良納悶的自言自語。
他沒有什么雄心壯志,大抱負,只想守護自己身邊親近的人,僅此而已。
“記好了,我上次對你的承諾只說了一半,我嫁給你你現在還不夠資格,不許走歪路,否則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
蘇蘭玫的嘴邊角揚起一抹弧度,含著笑容傳達信息。
“嘭”
王良氣得一拳砸在觀景臺上,疼痛得齜牙咧嘴。
“呼呼”
他甩著手減緩疼痛,倒吸著一口口涼氣。
女人說話就是不靠譜,他覺得自己被人耍得團團轉,可是心中又甘愿。
為了心目中的芬姐的形象他義無反顧。
可是眼前的女人仗著姿色想奴役他,他就為難了。
追求女人沒有嘗試過,自卑的暗戀芬姐那不算是追女人。
顯然綁架又行不通,還有情敵仇人在周邊騷擾著,還不能殺,他覺得這是有生以來最大的難題。
談情說愛的花言巧語都是騙人的,他不會,也不會違心的去學習,用來追女人。
他也知道唯有俘獲女人的心,才能讓女人有所改變。
將心比心,以心換心,真心實意的以行動事實證明自己,他覺得這才是真愛,追女人的方式。
可是障礙太大了。
首先這一個亂世,眼前的女人要求的那些事根本無法去實現。
其次是身份差距,那是鳳凰與麻雀的對比,仰望的存在該怎么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