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后就是兩個龐大的家族中的情敵伺機在側,他們可以明搶自己卻不能,現在還不能殺,這是什么事?
“哼,哥還真不信邪了,也許逼上梁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王良自言自語,不再理會晃眼的紅外線,著重監視大廳內的動靜。
“嘭嘭”
蘇蘭玫嬌嗔的直跺腳。
看著他的架勢預備狙殺,一顆心全亂了,這該怎么是好?
烏托帝國的軍人一旦死在蘇家別苑,到時候有嘴說不清。
“噔噔”
蘇蘭玫擔憂的小跑在木樓道上。
大廳之中,短暫的平靜被打破了。
“蘇老,黃家武館的少館主聲明,蘇家別苑與痞子軍有勾結,不知道您對此事有什么看法?”
漢斯上校責問式的說道。
人證就在外面,他不怕黃良矢口否認,只不過這一殺手锏提前用了,他有些不甘心。
“前些日子,年輕的小輩人為婚事鬧了點別扭,一時性急說出氣話不是很平常嗎?老朽在想啊,蘇家的護衛被人開槍打傷了,該找誰索要醫藥費?”
蘇忠坤不急不緩的說道。
蘇家的錢都是血汗錢,你們強硬的勒索上門,還幻想老朽雙手奉上,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他不憤的想著心思。
“蘇老不要動氣,卑職只是例行公事,我們中將的意思是黃家武館的少館主不知檢點,蓄謀破壞香島上的安定。”
漢斯的話語一頓,看了一眼蘇老任然是笑瞇瞇的姿態,微微搖頭繼續說道。
“據查實,黃良發現哈爾少將與蘇小姐有私情懷恨在心,私自買通痞子軍作亂,最后嫁禍給蘇家,意圖不軌。”
“我們的中將公正嚴明,有意玉成哈爾少將與蘇小姐的婚事,蘇老,您也知道,戰亂隨時都會爆發,婚事宜早不宜遲,您看?”
“咯吱,咔咔”
黃良在外面聽得齜牙,全身上下的關節在激動中爆響。
恥辱,奇恥大辱,一派胡言,他心知肚明卻不敢反駁。
白天被阻隔在香山之外,軍隊嚴令,進入者以亂黨論處。
不曾想,天還沒有黑暗下來,就被海軍傳喚山上。
他原本想山上帶走蘇蘭玫,回國完婚,蘇老爺子也不會橫加干涉。
如今才知道被烏托帝國的中將擺了一道,成為一個憋屈的證人,也只是證人。
反抗?烏托帝國以擅闖罪論處,沒地說理去,死了也是白死。
畢竟執法隊的人在香山上死了一千兩百多人,傷了兩千多人,還損失了一架直升機,這里就是戰地。
他知道此刻什么也不能說,唯有忍耐,不想死就得忍。
“哦,竟然有這種事,那行,就讓他當面澄清事實原委吧,若是情況屬實即時解除婚約,再談其他的事情。”
蘇忠坤撫摸著胡須說道。
“啪”
黃良在外面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這會兒他也顧不上顏面了,只恨當時抓人心切說露了嘴。
解除婚約對黃家的打擊太大了,家族一旦失去蘇家的支持,后果不堪設想,他覺得自己快扛不住了。
不過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漢斯暗恨不已,都是那個無用的卡斯托廢物做下的好事,活該他被秘密處決了,死了也禍害到聯姻問題。
他忌憚的是黃良拍照的那些證據,一旦被黃家的人知道了,戰爭一定會提前爆發。
而黃氏家族中的一千萬部隊,正好扼守在華熠帝國與烏托帝國交界的邊境省會。
“蘇老,你們兩家的事情我們中將不便摻和,這次的戰損太嚴重了,部隊善后的資金一時之間難以籌集,您看?”
漢斯知道說不過蘇老爺子,聯姻的事只要蘇小姐在島上就跑不了,他抱著這個心思開門見山的說道。
“老朽捐贈一千萬,送客!”
蘇忠坤擺手送客。
“請過目,請!”
護衛遞上一張支票請出海軍上校。
“蘇老仁義,卑職替中將謝過蘇老,告辭!”
漢斯高高興興的帶著人離開了蘇家別苑。
一千萬?足夠兄弟們吃喝半輩子的錢財,王良不樂意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