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加快速度與海軍匯合一處,再向東方展開搜捕。”
土匪兵不斷的催促、驅趕著平民百姓。
“你們屬于哪一個部分的?速度這么慢,有什么發現?”
海軍上尉瞪著執法隊的士兵喝斥。
“報告上尉,我們是四大隊三營一連二排一班的士兵,督促平民百姓搜山,人員比較多,行動上快不起來,但搜查范圍內一只老鼠都沒有溜走。”
士兵向他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哼,你的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老鼠鉆入地洞,你鉆進去檢查過嗎?”
上尉嘲諷的說道。
“哈哈哈……”
海軍士兵爆發出一陣嘲笑的聲浪。
“報告上尉,弟兄們都是山地戰中的精英,這些老鼠準備晚上做餃子餡包餃子,上尉若是不信,可以派人鉆入洞中檢查一下!”
士兵甩出了一大串老鼠說道。
“狗咬狗一嘴毛,出發!”
王良處在敵人西方三十五米外低聲說道。
海軍與執法隊原本就老死不相往來。
哈爾出事了,海軍窩火了,找茬生事理所當然。
不過執法隊的士兵沒有報出名姓,顯然是針對海軍設了一個套。
半個小時之后。
“沙沙”
王良帶著兄弟們趕到了目的地。
“哥,我們真的要打海軍的車隊?”
王武湊到跟前笑瞇瞇的說道。
其實他的心里跟貓爪子爪過似得,一陣陣的悸痛著。
“嗯吶,哥看你很不情愿似得,怕了?要不哥給你唱兩首小曲漲漲精神?”
王良不樂意了,都這會兒了還敢動搖軍心,找抽是不?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哥,您歇會,我去打探敵情!”
王武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邊說邊跑開了。
“良哥,來一根,我給你點上,良哥,你說鷹組會不會就是你的本家人?前不久他們三個人的架勢很像打手?”
楊輝雙手捂住打火機上的火苗,一邊給良哥點燃香煙一邊說道。
香梅牌香煙是香島上的土特產,取材香樹香草摻和煙葉精制而成,是香島上唯一的盈利生產業。
鷹組是痞子軍的諜報機構,由王武負責,也就三個人。
“嚄,你的意思是說哥是大家公子哥?但愿不是!”
王良抽著煙說道。
他躺在草叢中,瞅著煙絲飄零在風中,心神之中也生出了一份懷疑。
“良哥,我就這么一說,你可千萬別當真!”
楊輝話趕話的說道。
良哥的心病就是為養父養母討公道,若真是大家族的后代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他后悔自己說錯話了。
“沙沙”
王武發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偵查敵情,查明情況后趕了回來。
“哥,我摸清了敵人的兵力部署情況,你看那邊。”
他一邊點指著方向一邊介紹具體情況。
香山城建在香山腳下,依據公路建在道路兩側,全長六公里左右,距離香溢橋九公里。
香溢橋橫跨在七米寬的河道上,木制結構,古香古色,那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河水深四米左右,碧綠色,飄著香氣,河道兩旁是兩道U字形的盤山公路,環繞著兩座孤山。
香溢橋是唯一銜接兩端的通道,敵人看守得很嚴密。
橋頭兩邊都有一輛拖斗式的越野車,上面架設著雙管重機槍,口徑12.7毫米,六個人值守一輛車。
運兵車停在沿路上,數不過來,每一輛車上都有三名士兵看守著。
靠近公路的各個山頭上,都有一個班的士兵駐守,火力配置,一挺輕機槍,一支狙擊槍。
士兵人均一支半自動步槍,手榴彈六顆,彎刀一把,彈藥基數不詳。
“通知兄弟們準備行動,挑出三個人預備炸橋,其余的人分成兩組,一組人魚目混珠,另一組暗中狙殺掩護。”
王良果斷的下達了襲營命令。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