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有,酒也有,痛痛快快吃過夠啊!”
“闖入敵營都劫走哇,跟著良哥啥都有啊!”
“槍有,炮也有,風風火火斬敵首啊!”
車隊在歌聲中緩緩行駛。
“噠噠噠”
“王良,我要殺了你,去死吧!”
黃良搶過一挺的機槍,對著三百米外的車燈方向掃射。
“豈有此理,打開軍械庫,用鋼炮轟碎痞子軍,快快快!”
斯坦揮舞著手中的索朗機嘶力吼道。
奇恥大辱,兵力不足的時候被炸得昏頭轉向。
各大隊回援了,痞子軍拔腿就跑,并且設置詭雷炸死炸傷了幾百人。
臨了還唱著歌羞辱,他憎恨的面紅脖子粗。
“報告總隊長,軍械庫內就剩下一堆子彈殼……”
一號傳令兵顫聲匯報,震落一頭冷汗。
“報告,糧倉內一粒糧食都沒有……”
二號傳令兵帶著哭音匯報,一只手摁在肚子上,他怕肚子咕咕叫惹來災禍。
“鍋碗瓢盆,床板桌椅,被褥軍服一掃而光……”
三號傳令兵凄楚的匯報,左胳膊吊掛在胸前晃動不寧,身體搖搖欲墜。
“報告,豬、豬場的豬沒了,沒了,一,一地豬毛…嗚嗚…”
四號傳令兵結結巴巴的匯報,臨了跌坐在地上痛哭。
“噗”
斯坦氣得噴出一口逆血。
他甩開衛兵的攙扶,氣急敗壞的吼道:“平民百姓與痞子軍穿一條褲子,命令各大隊……”
“等等,斯坦總隊長,我要是你就不會自尋死路,哼,你也不想想,哈森中將巴不得你死,你死了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進駐香島,誰讓你們執法隊這么無能呢?”
黃良冷笑著提醒他。
身在香島上,平民百姓都死絕了,他身為曾今的少島主難脫干系。
就算是沒有人追究他的責任,黃氏家族也會被帝國中各家族抵制。
帝國中各家族之間的較量是見縫插針,殺人不見血,他不想落下把柄讓黃家成為眾矢之的。
“哦,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本座沒有按照中將的意思屠殺平民百姓,他若是追責下來,你認為我該怎么辦,再說平民百姓早晚都得死。”
斯坦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并沒有氣糊涂,而是根基被痞子軍給斬斷了,香中軍部藏有他的一切家當。
那是他的上司卡斯托命令他搜刮的民脂民膏,半年來都藏在一處,還沒有來得及轉移。
沒有錢跑路,軍備物資又被痞子軍搶劫一空是死罪,他已經沒有出路。
這會兒他想魚死網破屠殺平民百姓,再把黃良推給哈森中將做擋箭牌,興許還有一條活路。
“你傻啊?平民百姓搬運了物資,這是好事,我們可以順藤摸瓜,集中兵力向北輾壓,抓賊捉贓名正言順,到那個時候你再大開殺戒誰也奈何不了你。”
黃良席地而坐,喘著粗氣給他解釋。
“好個屁,你累不累?特么的,本座一天都沒有吃上一口熱乎飯,本來讓香南軍部做飯的,卻好算了痞子軍,現在就一地豬毛,沒吃沒喝的還怎么追擊痞子軍?”
斯坦氣得咆哮不止。
“得,算我什么也沒有說,你不要命就去屠殺平民百姓吧!”
黃良不以為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