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吃喝,他比眼前的蠢貨更加難以忍受,自出生以來他就泡在蜜罐子里長大的。
如今為了仇恨他不在意,他只想殺了王良生食其肉。
“命令各大隊分兵兩路,以草蕩子為分界線,東西兩路并進,另外通知海軍,香新城內的平民百姓哄搶了軍火庫,聚眾造反,請求派兵平亂!”
斯坦啃著干巴巴的干糧下達命令。
“嘎嘣”
咬碎一塊壓縮餅干,他感覺震斷了牙齒。
拇指頭大小的一塊餅干,他硬生生的吞咽了一分鐘,一雙眼睛在使勁努力吞咽下差點爆出了眼眶。
恨與疼爆炸在他的每一個細胞之中,他發誓要把痞子軍當做這塊餅干給吞了。
就算是死也要先把痞子軍給生吞了。
“高明,借力打力,在這狹長的香島上,那王良率領痞子軍離開了香山一帶,他插翅難飛,還能往哪里逃?”
黃良假心假意的稱道了一句。
借刀殺人也是本將在借刀。
平民死在罪證確鑿之下與本將沒有半點關系。
這頭蠢豬只是一顆棋子,用好了可以慫恿他的執法隊,再暗中鼓動平民造反,制造暴動。
真以為黃氏家族是好欺負的嗎?
上百萬人口,其中一半人皆在控制之中,只需稍加利誘,那些人會變成噬人的餓狼。
到那個時候,那哈森中將就是一把刀,殺死王良的屠刀。
讓他們狗咬狗,本將再伺機撤離香島,一切仇怨都可以了結,誰也別想好過。
最好設法拿住哈森的把柄,烏托帝國也許會成為本將黃氏家族的殖民地,他在心中籌謀對策。
“呼呼”
夜風呼嘯,涼颼颼。
不平靜的夜,悄然恰臨凌晨四點半。
“咯吱”
車隊停在營區指揮部的操場上。
“良哥,執法隊的土匪真是喪盡天良,搜刮了一大批金銀財寶,藏在軍部地下室,這邊,我帶你去看看。”
黃睿迎上來,眉飛色舞的說道。
“見錢眼開,你就不知道匯報一下戰況?”
王良沒有挪步,站在原地環視燈光下的營區,隨口訓斥。
香中軍部建在一條丘陵西山坡上,占地面積比香南軍部大一倍左右。
整體成不規則的梯形,層層疊起,站在指揮部的操場上可以總覽全景。
只不過整個營區現已殘破不全,接近三分二的區域陷于昏暗之中,幾處破樓中冒出縷縷硝煙。
“良哥,邊走邊說,其實戰斗就是秋風掃落葉,悄然的把兩輛越野車推到營區附近,火力全開,敵人就躺下了。”
黃睿抬手指指點點,邊走邊說。
順著他指引的方向看去,公路正對著營區的中心位置,營區門崗的位置低于指揮部四十米左右。
兩挺雙管重機槍火力壓制,敵人唯有躲在樓房后面,除此之外就沒有反擊的掩體可以依托,露頭就得死。
“你小子還敢玩心跳,敵人若是在樓房中設置幾挺重機槍,你的打法就是找死。”
王良蹙眉瞪著他說道。
香南軍部那邊爆炸連環,此地的敵人一定會設防,就算沒有防備,那斯坦也會勒令敵人備戰。
只需預備幾門鋼炮,再架設幾挺重機槍,車輛靠近營區那就是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