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之間的對話就該由大佬與大佬談,小嘍啰跳出來刷的是哪門子的存在感。
跟你一個小嘍啰說話,莫的失了我任我行的身份。
逼格這種東西,掉了就撿不回來了。
這話任我行雖然沒聽過,可道理他是懂的。
“退下。”
斥退了落花不流水,解紅衣這才說道:“中土分教自從陽頂天之后便有自立門戶之念,可最后又怎樣?失去了總教的支持,大好局勢下居然被名不見經傳的朱重八竊取了江山,就連教名也被迫改了,這本事真叫人望塵莫及。”
伸手朝任我行指了指,解紅衣不等他開口,又道:“天下大事上尚且如此糊涂,我也就不奇怪你身為中土分教的教主會落到這般田地了。”
別的事任我行還能辯駁一二,可自己的狀況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自己現在這副狼狽樣,說什么都只會招來對方的嘲笑,還不如什么都不說的好。
所以他只能強自按捺心中不快。
“使者從波斯不遠萬里而來,就是為了譏諷我任某人?”
“那倒不是。”解紅衣搖頭,“總叫聽說鎮教神功乾坤大挪移又在中土現世,特命我六人前來查探。本來我們是去找的東方不敗,可她練的是另一門武學,所以我們只能來找你。”
任我行哈哈一笑:“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任某人的絕學是吸星**,你們找錯人了。”
“是與不是,看過了才知道。”解紅衣一揮手,“去,把任教主的鎖鏈解開。”
語罷,解紅衣掏出一張羊皮卷,對任我行說道:“我們做個交易,你用你所說的吸星**換取自由,而我們也好回總教復命。我相信任教主是聰明人,不會耍無聊的小花樣,可千萬讓我難做。”
看到總有刁民想害朕和嘲風伸手抓住鎖鏈,雙手用力,將手腕粗的鐵鏈生生扯斷,任我行心中大是駭然的同時放棄了給他們一份驚喜的打算。
這兩人好強的外功,即使我功力全盛也做不到如此輕松。
波斯總教來的這六個人無一庸手,無怪他們這么自信。
而且這兩人精擅外功,內力定然不高,我就算出其不意制住了他們,也吸不到多少內力,于我脫困并無幫助。
那領頭的紅衣女子真個是好算計。
寫還是不寫,這根本不需要考慮。
如果自己不配合的話,任我行毫不懷疑對方會使出某些手段,真要撕破臉,這囚室就是他的葬身之所。
我還要找東方不敗報仇,哪能死在這里?
再說這拜火教的六人拿了武功秘籍必然是要回波斯總教復命,與我沖突不大。
當然,他們若真是貪圖我的吸星**,那就是自己找死。
那吸星**的隱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就連我都沒辦法徹底解決,遑論他人。
以一門藏著劇毒的功夫換得自由,結束十幾年暗無天日的生活,又不會為自己培養直接的對手,這買賣可以做。
短短的瞬間,任我行就將事情想了個透徹。
在這其中,渴望向東方不敗復仇是一方面,解紅衣他們的“波斯總教使者”身份是他決定配合的又一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