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范玉真沒對白溪做什么,但是眼睛還是做了一些什么的,這要是說出來一頓皮肉之苦是難以避免。
等下,如今這樣一知半解被這些人亂猜疑,皮肉之苦更是劇烈,說不定還真會為了白溪的名譽把自己解決了。
范玉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一個中年人最后來到了他的面前時他老實的把事情的前應后果說了個清楚。
中年人叫白志河,是白溪的父親,聽完范玉的講述臉立即黑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面前的小子實力不強,肯定對自己女兒用不了強,結果自己女兒還真被占便宜了。
老丈人與女婿天生就是敵人,憑什么我養了十幾年二十幾年的女兒眨眼之間就成你家的了,不只是人是你家的,心也是你家的。
白志河一聲不吭的走出了木屋,臉黑成了鍋底。
范玉心里有一種不妙的預感,恨自己為啥沒堅持到最后,敗筆啊。
范玉心里惴惴不安的度過了一夜,第二天有人來把他身上的繩索給解了,把他帶到了一動古色古香的木屋里。
屋中間中間坐著白宇這個老頭,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范玉的鼻中繚繞著茶香味。
“坐吧年輕人。”老頭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范玉親尋四周沒有發現白溪的身影,把目光落在了老頭身上,張張嘴想說些什么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我這孫女從小傲慢不講理,這次竟然對你多次維護……”
老頭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意思很明顯,白溪對范玉是有意思的。
范玉寧愿相信白溪是為了小潭才維護自己,也不會相信白溪對自己有那啥那啥心思。
“我知道你們是要去北方,白溪也想去,就讓她和你們一起去吧。”
“我會派人保護她。”老頭說出了他的目的。
“呃呃!”
“這不太好吧。”
范玉能想象到白溪跟著自己之后的后果,自己完全就沒了人生自由,她要往哪走就往哪走。
“怎么,你覺得她的實力還會成為你的拖累?”白宇的眼神變得深邃,似乎能吞那萬物。
“我不是那意思。”
“我很融信能和白小姐同行。”
范玉真怕自己點頭老頭一掌就把自己拍死了。
“她涉世未深,這次同意她出行也是為了磨練她,希望路上你多多照顧。”
范玉點頭:自己還有選擇嗎?
范玉從白宇的屋里出來頭還是有點暈乎乎的,一路上行人都對他點頭致意,沒有了往日的敵意。
“你做了什么?”
范玉面前是白衣飄飄長發齊腰的白溪,她的嘴角總是掛著那么一絲狡黠靈動的弧度,卻努力裝作一副高冷的樣子,在她身上產生了不一樣的氣質。
“我說非你不嫁,你去哪我走哪,我爺爺說了,‘如果這次你得到了玉璽就同意你做我們白家的女婿,沒有的話就殺了你斷了我的念想’。”
范玉想找個角落哭一場,自己真不該同意面前的女魔頭之前和自己同行,不然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白宇給白溪派的人手估計不只是保護白溪的,還有監視自己的。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買賣,如果自己得不到玉璽就沒命,得到玉璽了自己可能就回到原來那篇時空,還需要這個媳婦嗎。
他毫不懷疑白宇的話是玩笑只言,到時候絕對會殺了自己。
老謀深算,老狐貍,老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