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腦海里瞬間浮現了幾百個罵老頭的句子詞語。
“怎么,娶本小姐還不樂意。”白溪長長的睫毛上揚。
范玉轉頭就走,和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必要。
小潭站在白溪的腳邊,想跟上范玉的腳步卻又不敢。
方月玲與鄭智他們也被放出,坐在木屋門口等待著范玉的解釋。
“玉哥。”鄭智看到范玉黑著臉從遠方而來便是豎起了大拇指。
“走,離開這里。”范玉是真被氣的不輕。
白溪她只是想出去玩,結果編出了這么荒唐的理由,把自己搭了上去。
尊嚴,尊嚴,尊嚴。
一個男人竟然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玩在鼓掌之中,羞愧、恥辱、羞憤、憤怒各種難言的情緒交織在他的腦海。
之前范玉只是理虧所以才順著白溪,如今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怎么,你媳婦呢?”方月玲氣咻咻的問。
“老子單身了二十幾年,哪來的媳婦。”范玉瞪眼,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看得出來范玉是真的動怒,而不是開玩笑。
這種自己的信命被別人玩在股掌之間的感覺很不爽,特別是對于男人來說。
“做出這種事很光彩?”
范玉的目光緩緩地轉向了趙宇,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情緒。
“呵,不知道是誰被一腳踹飛了兩次。”鄭智鄙夷。
趙宇臉瞬間的脹紅,轉過頭也沒再說什么。
范玉收回了目光,只要他再說一句話范玉肯定沖上前狂揍一頓,如果實力允許殺了也不是不可。
一行人往山下走去,沿著彎曲難行的山路穿過荒草萋萋,枯黃的落葉鋪滿了小路。
“各位請回,明天會安排你們出發。”
走到半山腰時范玉他們面前出現了十幾個手握長劍的男子,一身黑衣,目光鋒利。
“我們去山下走走不行嗎?”范玉斜眼。
“家主吩咐過,今天你們好好休息,難道我們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
帶頭的男子長劍出鞘,一片樹葉被風吹到了劍刃上化成兩段。
范玉悻悻然的退回了山頂,心中裝著一壇子的屈辱想發泄。
奈何翅膀還不夠硬,無法對著強權說不。
“直接殺出去。”
趙宇他們是不知道范玉如今的處境的,所以趙宇還以為自己被囚禁了。
范玉做了個請便的首飾,他可不想在這里大打出手,這分明是自取其辱。
還不如等離開之后尋找機會翻身,把白溪的某個部位打開花,出今天之恨。
趙宇徘徊了半天還是沒有付出行動,傲慢歸傲慢,看不出形式就是愚蠢。
一個紈绔大小姐都能把自己一腳踹飛,何況是其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