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野豬估計有個兩三百公斤,牙齒長而尖利,被他用嘴拱一下估計會出現幾個老大的窟窿。
小潭飛撲而上,一口準確無誤的咬住了野豬的咽喉,頭一甩一塊血肉被撕扯下來。
鮮血猶如噴泉般狂涌而出,野豬發狂,撞向了小潭。
小潭吐出了嘴中殘留著的血與肉跳到了一邊,任野豬到處沖撞。
水桶粗細的木頭在野豬的龐大的身體下斷裂垮塌,一路上猶如收割機,草木紛紛傾倒。
幾分鐘之后野豬那龐大的身體轟然砸倒在地。
范玉托著野豬來到了營地,幾個女人接過了清洗解剖的活計。
對于以前的她們來說這么大的野豬搬都搬不動,但是今非昔比,如今她們也算是五菱高手了。
火焰升起,烤肉的香味漂出老遠,還有那讓人分泌大量唾液的燉肉香味。
一口石鍋內正飄出著家的味道,讓人陶醉。
這么大的野豬全部考的吃那多虐待自己的味覺,得玩出一點花樣。
還有熏肉,做成干糧,用來趕路的時候想用。
范玉決定在這里逗留兩天,休息之余,也是為了在觀察一段時間趙宇的情況。
然而卻有人不樂意了,陳尋來是為了帶著大小姐去京都的,可不是陪著范玉游山玩水的。
他恢復的速度很快,一晚上過去,精神狀況與身體狀況都有所好轉。
“等下,出發。”
陳尋冷著一張臉,淡漠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沒有人理會他的話語,該做什么還做什么。
哐啷一聲,長劍出鞘,指向了范玉。
他那把原配的長劍已經斷裂,隨便撿了一把還算完好的作為武器。
“想過幾招是嗎?”范玉斜眼。
如今他的實力有所提升,還真想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有多強。
他已經對陳尋沒有了任何的顧忌,即使對方不受傷,也敢持刀而立。
唰,見光拂過,幾片枯葉紛紛揚揚的落下,范玉已經顫栗到了一邊。
左手持刀,澎湃洶涌的內力從丹田生疼而起灌入了手臂,進入了刀殼。
范玉的身體動了,橫空劃過,短刀猶如流星斬落。
哐哐,腔腔,刀與劍的碰撞,摩擦出赤霞的火光。
雄渾的內力被灌入了刀身之內,每一刀都裹挾著洪荒之力揮落而下,陳尋的手不停的顫抖。
范玉沒有任何的招式與技巧,就是我砍再砍繼續砍,猶如一個野蠻人掄動巨錘不停的轟砸。
陳尋不停倒退,全勝時期還有可能站著速度的優勢和范玉糾纏,如今只能被動挨短刀的瘋砸,沒有反擊之力。
范玉那是個酣暢淋漓,好久沒有這么爽過了,肆意揮灑著汗水,猶如在球場上揮灑青春的少年。